为何与我相伴时,竟然待我如此之好,从不亏欠于我?”
苗姆眼神复杂的看着余列。
她所有心思,瞬间就落在了这一点上面。
须知根据她对余列的了解,余列其人仅仅是外表纯善、不喜惹事罢了。遇见事情时,则压根就是个心黑之人,警惕的很。这也导致此子在宫中厮混了数年,现在可以交心的仅仅她和洛森两人。
如此一人,明知她苗姆是仇人,事情一旦暴露,所有的投资都可能打水漂,当场反目成仇,其居然还是选择了投资于她,与她交好。
这让苗姆难以想象。
因为这种事情若是落在了她的身上,或是城中任何一个道人身上,更大概率的都是会选择将危险掐灭在萌芽之中。稍微好点,也绝不至于以德报怨,更别说朝夕相处了。
“莫非、莫非他当真一直拿在我当修道之侣、放心之人在看待?”
苗姆怔怔的看着,眼神复杂,久久没有说话。
这倒是让本是以为自己拿捏住了苗姆心思的余列,一时间心里面犯起了嘀咕。
他瞅看着苗姆,暗道:“你这家伙倒是说话呀,发愣作甚。你不说话,我如何再见招拆招。”
不过余列沉下心,敏锐的感知到苗姆对他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变化,说明他刚才胡诌的鬼话起了作用。
于是他厚着脸皮,再度上前,拉进两人身体的距离。
“苗妹妹,此事怪为兄,若是早一日与你说这件事,或许就好了。但是为兄着实是不知从何谈起啊。”
他苦笑着:“本指望这次修补好了你的手臂,就与你交代。可没想到你着实是聪明,自己就发现了是我。”
余列胡乱哄着,眼睛一亮。
因为在这几句话之间,他已经是成功靠近到了苗姆的身前,对方也没有再呵斥。于是他大着胆子,又伸出手,抓向苗姆的小手。
结果他这一抓手,一次就成功了。
余列顿时就在心间长松一口气,暗道:“今天,妥了!”
根据他当初与黑水观主厮混的经验,女子此种生灵,甭管对方年纪有多大,但凡被握住了小手,就可以被搂住小腰;被搂住了小腰,就进一步贴贴一番;而能贴贴一番的,就可以掀开罗裙了。
特别是在对峙时,女子的嘴上说的再是狠辣硬气,其态度再是模糊,但是她的小手也是软的,只要抓住了、靠近了,对方就是极大概率的已经妥协,基本无事矣。
余列摸着苗姆的小手,轻轻揉了几下,果真发现这女道眼中的神色从复杂开始转变,隐隐有局促感生出。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是变得暧昧了一些,不再是争锋相对。
这让余列在心间暗呼:“观主诚不欺我,女子此物果真是‘不可听其言,而得观其行;不可观其行,而得执其身’。”
确定了现在的情况,他目光闪烁,索性大着胆子,脚步往前轻轻一冲。
结果身为八品道徒的苗姆,其铁打的身子骨,居然就被这轻轻一晃带得脚步不稳,差点就落下法坛去。余列也是乘机就伸出手,从只抓着对方的手,变成了还搂着对方的腰部。
余列靠在苗姆的脸庞,惊呼:“苗妹妹,小心。”
“你!”
此情此景之下,苗姆的反应更是暴露了自己内心的混乱状态。
因为先发现余列就是她的生死仇人,又意识到自己离不开余列,心思杂乱,此刻再被余列这么主动一靠近,即便是以苗姆的性子,也是芳心大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来确实如余列估量的那般,此女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着要真找余列的麻烦,只不过心中含着一口气,想发泄出罢了。
如今心间的气儿消失,她即便恼恨,也是使不上力,推不开余列了。
不过苗姆的嘴上,还是强自镇定的说:
“余兄,还请你自重,你我有大仇!勿要如此轻浮。”
言语着,此女手上的动作又只是如小猫挠人一般,不痛不痒的,反倒是在挣扎之间,导致披在她身上的道袍散乱开,白皙露出。
余列与此女早就不是第一次如此的亲密接触了,他早已无师自通,乘机又将对方搂得更加紧密,贴贴合合。
余列口中也是正色的叫屈说:“好妹妹,为兄如何就是你的仇人了?”
他手上放肆。
苗姆瞬间就面色绯红,和此前厉喝余列的模样截然不同。
“你、你!”
这种羞涩,是余列从前和她耍子时压根没有见过的。
这一幕甚至让余列恍惚间以为,自己搂着的不是苗姆,而是洛森。
而望着对方风情万种的模样,余列的心脏也是不争气的砰砰大动起来,得寸之后就想进尺,彻底消弭隔阂。
他思忖过后,目光闪烁,忽然道:
“既然妹妹还是觉得我是仇人,那好,为兄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余列是咬着牙说出的这样一番话,这让羞愤中的苗姆微微诧异。
正当苗姆以为余列要大表忠心,许诺种种好处时,让她错愕至极的情况出现了。
只见她身子一落,微微仰头,茫然的和余列对视。
余列义正言辞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