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
嫉妒和震惊中,还是有个上位道徒的脑瓜子最是灵敏,他当即就冲着身旁的人等传音到:“不好,速速去请诸位鬼神,还有,尽可能将青瓦子道长也叫过来!”
这人还急声呼和:“余家子要发难,且先稳住他,不可让他造次!”
另外一边,余列定住了夏远金的身子后,面上冷笑着,当即就是一道法术打出去。
呼呼!
此是一道火法,瞬间就落在夏远金的身子周围,将其狠狠的圈禁住,形成了一方火焰笼子。
夏远金面色惊惧,没有料想到余列当场就敢对自己出手。他只能连忙掏出了一张七品的护身符咒,加持在自己的身上,为自己护持。
夏远金大呼:“余道友恕罪,夏某错矣,可否给夏某一个机会好好解释!
诸位道友,且帮忙劝说余道友!”
但其他道徒望着眼前这一幕,不管是是喜是忧,身子都纷纷一缩,不敢直视余列,让现场处于诡异的氛围中。
余列脸上冷笑之色更加浓郁,他嗤之以鼻道:
“既然知道有大罪,为何不去死?余某可是已经问你几遍了,你是耳聋,听不见么?
既然如此,贫道便来亲自帮你!”
他再次的一掐法诀,手中的法力大盛,火笼子一般的屏障,呼呼就变成了一道火焰形成的钟罩,将夏远金密不透风的囚禁在其中。
“啊啊!”惨叫声从夏远金那里传出来。
对方这时终于被吓破了胆子,口中大叫:“饶命,余兄,饶命!”
此獠运起法力,想要从余列的法术中逃走,可是单单一个神识压在他的身上,就让他体内的法力滞涩,运转不畅快。
再加上余列的火法乃是大成境界的火法,威力随着他的突破而有所增加,又蕴含毒素,几口呼吸之下,夏远金就浑身发麻,几要昏厥在场。
众目睽睽之下,余列毫无顾忌的施展着法术,要烧死夏远金!
火焰汹涌,如野兽般在场中咆哮。
“啊啊!”夏远金的惨叫声更大,叫得让周围道徒都心颤。
越来越多的道徒被引动,从屋子中走出,或是赶到了附近,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那几个夏远金的同伙上位道徒,他们盯着场中这一幕,瞳孔微缩。几人没有想到夏远金在余列的手下,竟然连反抗的机会都无有,任人拿捏。
并且瞧模样,夏远金的性命有无,仅仅在余列的一念之间。
“才突破,就能有如此法力,此子究竟是宫中何人的门下?”
四个上位道徒吸倒了一口凉气,但是他们咬了咬牙,还是纷纷出声:“余兄,且慢!”
“余兄,恭喜出关!但千万留姓夏的一命,不要冲撞了营地规矩啊!”
他们口中说出各种话语,希望能打消余列的杀意。
“哦。”
余列望着那四人快速朝着自己奔过来,他从容问道:
“阁下四位似乎和此獠关系不错,今日他来我门前,可是受到了几位的指示?”
急忙走出来的上位道徒们,面色变化,擦汗的擦汗,讪笑的讪笑,齐声都否认:
“没有,我不是,不可能!”
余列轻笑:“既然如此,几位恰好是营地的管理者,敢问几位。无故砸我石门,坏我修炼,不怀好意者,该当何罪?”
四个道徒听见,口中讷讷的不知该如何出声,很是沉默几息后方才小声:
“夏道友也不一定是不怀好意,或许真是好意也说不定……”
不过这话,对方自己说着,说到后面越说越没有底气,都不敢抬头看余列。
“嘁。”余列冷笑一声。
他随即又看向四周其他旁观的道徒,呼和到:“敢问诸位,此獠不守诺言,私自扣押我之药材,意欲坏我蜕变,诸位以为有罪否?”
现场存在不少被夏远金,以及其他四个上位道徒坑了的人等。现场仅仅沉默了几息,当即就有人大叫到:
“有罪!自然有罪!”
还有人不嫌热闹,起哄:“两罪并罚,死罪死罪!”
几人鼓噪起来,随即有更多的道徒起哄,面色兴奋。
“哈哈!”余列大笑的看向那四个上位道徒,问:
“四位,以为大家说的有无道理?”
四个上位道徒面色变换,一时间的确是说不出个什么来。因为余列的药材被克扣一事,他们知道的是一清二楚,甚至还提议过要逼余列再吐出一部分药物出来。
不过四人瞧着陷在火焰中的夏远金,他们顾及自家四人的性命,还是硬着头皮,说出:
“诚如道友所言,此獠罪大恶极,居然敢图谋不轨,妨碍道友的突破。可营地中自有规矩,还请道友饶他一命!”
“正是,姓夏的罪不至死,道兄且留他一条狗命,驱逐出营地即可!”
几人口中嘀嘀咕咕、叽叽喳喳的,目的就是希望余列不要太过分,想稳住余列。
否则的话,他们十分担心余列杀了夏远金后,一时兴起,清算起来将他们四个也一起结果掉。
余列只是冷眼看着四个道徒在跟前饶舌,他施法的动作果真缓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