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落在巡查司的手中,纷纷拼死往城外冲去。
桂叶落看了余列一眼,得到余列的微点头,当即就传音整个罗邦城,呼道:
“罪神城隍,已经伏诛。城中一众,降者不杀,速速跪地求饶!”
她手掌一翻,抓着几颗灵石恢复真气,不断的高声在罗邦城内呼喝,并驱使四下的巡查吏们,追捕敌人。
不时就有鬼神或道人高呼:
“我愿投降、我愿投降!”
“饶命啊,我等都是被迫的,我乃是清白人家。”
余列和那竹姓道人也是跟随着桂叶落,不断弹压城中之人。
失去了城隍的坐镇,罗邦城中的大小道贼,都是迅速被平定,跪了一地儿。
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道吏、道徒,都像是猪狗一般,被捆扎得死死的,滚落在街道上,被凡人道童们肆意瞅看。
他们面色发白,惶惶不已,都不清楚迎接自己的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而那些跟随余列几人前来的见习巡查吏们,则都是满脸红光,吆五喝六的奔行在罗邦城中,四处的踢门破家,取着屋中的财货。
眼下时节,才是巡查吏们大发横财的最好时候。
甚至若不是余列和桂叶落刚刚打杀了罗邦城隍,举动着实震慑到了众人,众人连两人的约束都不会听,城中的一些普通人家也会遭到劫掠。
手下人等发财,余列和桂叶落,以及那还活着的竹姓道人,自然也是会发财。
关于这一点,巡查司中早就有了规矩,不管收获多寡,见习道吏们所获得的灵材,都得交出三成给正式道吏们。
余列他们有三个,正好一人分得一成。
若是有人胆敢私藏过多,一旦被旁人给举报了,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人提携对方出任务,且会有性命之忧。
一时间。
大喜的笑声,凄厉的哭嚎声,在罗邦城中响了整整一夜,比桂叶落和城隍斗法的时间都要长。
直到第二天,日出时分。
巡查司一行人才收拾好了资粮,捆好了道贼,都滴溜溜的收入囊中,使得腰间数以十计的储物袋,都是鼓鼓囊囊。
余列落在其中,他也是满脸红光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带着喜色。
因为他此番分得的财货,赫然是比自己此前收获的都还要多,且多了不止是一倍。
前前后后的,所有的加起来,单单灵石,他就一共收获了近七万的下品灵石。
即便等返回白巢中之后,他还得花费些灵石,打点一下那木狼子。但这一次任务,余列还是将自个三十年的“俸禄”,都给领齐全了。
接下来三十年的修行,他所需的资粮,彻底足够!
欣喜着,余列都有些感激的看了看身旁的桂叶落。
若非此女前来求他出任务,他如何能一口气的赚取这多资粮。
桂叶落瞧见余列的目光,则是更加的目露感激之色,朝着余列颔首。
她此番本只是打算混个资历的,亏点汤药费也无妨,结果有了余列,不仅任务毫无疑问的完成,还收获了二三十年俸禄,着实是让她欣喜!
除此之外,桂叶落在城中还暗暗的寻了下石仁玉的踪迹,她又偷偷的观察了那竹姓道人许久,发现对方在城隍府中不断晃悠。
女道立刻就明白,石仁玉此前定是私自去作妖了,只是不知为何,并没有成功,还可能死掉了。
她虽然不知石仁玉的真正死因是什么,但是直觉上,就觉得此事和余兄多半脱不了干系。
不过这等事情,肯定是无法直接说出来的,她还得主动的给石仁玉的失踪定上一个合理解释,帮余列掩盖一番。
“此次,当真是多谢余兄。”桂叶落偷偷给余列神识传音:
“桂某今日不仅仅是欠了余兄一个人情,今后余兄若有所需,直说便是,桂某在所不辞!”
余列见女道说话如此有力,微挑眉毛,含笑着就应了:
“好。”
他们两个欢喜,而那同样收获不菲的竹姓道人,却是喜忧参半。
这厮反复的在城隍地库中寻了半天,就是没有寻见任何有关道煞的影子。不仅如此,地库因为余列几番处置的缘故,半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唯一的线索,还是有鬼神吐露,城隍麾下有个黄皮子的鬼神得了城隍吩咐,入过地库处理手尾,但那黄皮子鬼神,现在早就是消失不见,不知死哪了。
竹姓道人心间惶惶:“这该如何与道长交代啊……”
但是内心再是惶惶,当余列二人宣布启程返回白巢时,此人也必须硬着头皮跟随一起,不能如善后的道吏一般,驻留在罗邦城中不回。
“给个交代,终归是有个交代……就说那道煞被鬼神毁掉了。”
竹姓道人心间暗想:“否则若是藏着缩着不回去,不及时的将此间情况告知给道长,更有取死之罪。”
接下来,众人班师回巢。
他们花费了十几日,才回到了白巢所在,比离开时多用了不少时间。
这是因为白巢并非是固定在天上某一处不动,而是随着星象,在方圆数个州部的上空环绕。
返回白巢的过程也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