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二叔的酒,他们中午都已经喝上了。 白二叔又骑着小三轮把他们送回了家。 站在自家门口,白絮伸了个懒腰,盯着门口一排叶片发黄的爬藤蔷薇,小皱纹爬上眉头,“爸,你多久没浇水了?我的花都要干死了。” 白爸拿出钥匙开门的手一顿,跟眼神逐渐凶悍起来的白妈对视一眼,猛地一拍脑袋。 “啧,瞧我这记性,这不是干了,是病了,空了让你宏宇哥给你瞧瞧。” 最近换季,十里八村生病的牲畜太多,他也没怎么顾得上家里的事情。 正在楼上搬东西的霍弋寻着声音看去,就见一个娇俏动人的苗条身影站在白家门口。 仅是一张侧脸,从那精致的轮廓线条和白到发光的裸露肌肤,霍弋都能联想到其主人容貌的非凡之处。 恰好这时,那道身影转过头来,一张美艳和清纯并存的绝美脸庞,落入他眼中,霍弋莫名的心头一颤,连手里举着的重物都忘记了。 那应该就是白大叔的女儿吧,之前一直听他说自己闺女怎么怎么漂亮,他还没什么感觉,今日一见,他顿时觉得脑海中所有的女人都为之黯然失色。 真是一张被上天精雕细琢过的完美作品。 而且她的声音也十分好听,清脆爽利中又带着点儿江南水乡的缱绻娇韵。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进入白家,但是他的视线渐渐被自家后面沟里的几棵茂密核桃树叶挡住了。 霍弋没来由的心烦。 原来他觉得从自家楼上能看到白家院子不太好,距离太近了,特意移栽了一排核桃树过来,想当个君子。 然而此刻他却有种恨不得把核桃树给劈了当柴烧的感觉。 白絮往右边看了一眼,她怎么感觉刚才有人在盯着她呢。 “老白,你把箱子给女儿提楼上去。” 白妈的声音打断白絮的思绪,她扭头看向自家院子。 她家是个二层的普通小楼,是白爸在白絮出生的那一年建起来的,看着半旧不新,也有二十几年了。 她爸是十里八村唯一的兽医,一楼有一个向外的门面是他的兽医小店,有一扇小门直通家中,角落里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空气中还有一股药味儿。 左边是兽医店,对面右边是厨房,中间是堂屋,放着桌子椅子,还有电视柜子电视机,吃饭也是在堂屋里。 堂屋里面左右还有两间屋子,一间是她爸妈的卧室,一间是她奶奶的卧室不过她奶奶被姑姑接去市里了,偶尔才回来住两天。 堂屋隔壁还有两间屋子,一间她爸拿来放兽药,另一间则是放的粮食。 白絮的房间在二楼,她爸妈的屋子上面,二楼原本只有一个房间,后面她两个弟弟出生,又在她旁边加盖了一间。 白絮的房间是家里最大的,地面铺了地板砖不说,衣柜和床都是白爸请手艺人打造的。 推开门,白爸把行李箱放下,开始动手帮白絮收拾床上用品。 “爸,我自己来就行了。”白絮摸摸脑袋,赶紧出声阻止。 白爸摆摆手,熟练的把被子从衣柜里拿出来,“你站一边就行,把窗户打开。” 被子这么重,要是累着她的手,他还不得心疼死。 白絮没多说,点点头,去把房间里的两个窗户都打开。 一个是朝着她家外面的自留地,她的书桌也在这方,抬头就能看到村子里大半个景儿,另一个是一片山地,不过她打开,外面全是绿油油的核桃叶,都快伸进窗户里来了。 “爸,你什么时候种的核桃树啊?臭臭的。”白絮纳闷,她这边不应该是一片空地吗? 她伸头出去看了一下,一排的核桃树,枝繁叶茂,长势喜人。 白妈端着水盆子进来,听见白絮问话,出声回答道。 “哦,你说这个,隔壁霍弋移栽过来送给我们家的。” 霍弋说两家距离近,怕她们的什么隐私受到影响,就干脆种了一排树挡一挡。 “去年给你寄的核桃就是这些树上的,味道还不错吧。” 听说还是什么新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