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道具。若是能带上,可以少很多麻烦。我把我自己带的一两件小东西也塞进去了。” “不要了。”傲颜摇头,“这没办法。除非我们去抢回来。” “不……还是得带走。”白涯竟意外地支持祈焕,“如果那些妖怪或者村民,有人会占卜方位的法术,便会追查到我们头上。必须将它们都带走或者破坏,以绝后患。” “白少侠说的是。” “好吧。”君傲颜有些惆怅,“我……不太懂这些。既然你们这么说,就这么办吧。”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当真要绑架一个村民么? “绑一个妖怪,也行。” “你认真的?” 两人惊恐地看着白涯。这货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可看他一向认真的神色,他们都不好说什么。这法子听上去荒唐可笑,没有任何可行性。 “连他们的话都听不懂,还想套出什么东西?”祈焕觉得自己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既然那些村民能听懂,为何我们不行?一定有什么方法。就算实在不行,也能捉来一个,慢慢试出它的弱点。” 白涯正经地说着,另外两人的目光突然变得诡异。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得了传染病的患者,些许畏惧夹杂着一丝嫌恶。 “干什么?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哇,老白你这心眼不是一般的歹。” “我也觉得有些不妥……我爹带队时,向来憎恶虐待俘虏,严刑逼供的行为。” “哈?那怎么着,你爹跟他们讲道理?” “……所以一般我爹不审。” “……” 祈焕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这会沉默的功夫,白涯又说: “那可是妖怪,你们别是忘了昨天有多凶险。君傲颜,你身上的伤不疼了?” “啊……” 这么一说,祈焕也想起来了。傲颜身上被一个妖怪划了几道。她微微拉开衣服,担心血渗透进布料里结痂。那滋味她并不是没感受过,简直比重新划一刀还痛。所幸她血流的不算多,只是四道长短不一的伤口显得很深,像四条细细的沟壑,呈黑色。皮肤其他地方都很正常,傲颜也不是特别痛。说实话,要不是白涯提醒,她都忘了自己受伤的事。 “这,不打紧吧……”祈焕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我并不痛。” “鬼知道会不会染病。”白涯指着村子的方向,海滩上的人少了许多,“这密林不知要走几天,我们只能选村子那边。或许只有村民那里有药。一直不处理,怕是要死树边。” 话糙理不糙,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他们还是合计了一下,决定先慢慢靠近海岸。不少人应该都去搜寻他们了,现在是个好机会。俗话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吗? “先等一下。”祈焕忽然伸手,凭空变出三个白色药丸。 “这是?” “把这个吃了。这是我曾偷来的百花丹,会让妖怪闻不到人的气味,许多江湖术士都用这个东西。我们要快,它只能撑住一个时辰。” “你还真是有很多奇怪的东西……”君傲颜感慨道。 三人绕了一圈,潜进了村子。村里果然没什么人,不论男女老少都被动员了起来。他们贴着墙摸过去,躲在一座简陋的屋子后。装着器具的箱子旁守了几个妖怪,还有几人跪伏着,似乎是村里的伤患,行动不便。从那些长袍妖怪手中拿着的武器可以判断,它们一定就是与三人交过手的怪物。 妖怪之间是没有交流的。它们像是一个整体,不论谁做什么事都能相互交接,就好像它们共用同一个脑子。能迅速做出这种判断,也得益于昨夜的交手。它们的配合过于紧密,根本无从拆起。等了许久,终于有一位老者和它们说了什么。老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们听不清,恨不得像兔子一样伸长耳朵。 接着,其中一个妖怪回答了。 那是非常奇怪的声音,含糊不清,发音黏稠,没有一句是成调儿的。白涯一开始以为太远了,听不清楚,可不论他怎么努力听,都只能得到那些湿滑的像是不同的动物吞口水的声音。而且许多音是重叠着的,不知一张嘴怎么能说出来。 “……听清了吗?”君傲颜问。 白涯不说话,祈焕失望地摇摇头。 “这什么鸟语……” “更可怕的是那大爷跟它沟通毫无障碍,我服了。” “要我说,就这么几个妖怪,冲出去全杀了,然后把剩下的人一绑。” “我说老白,你能不能别总这么暴力。万一伤到村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