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我这观名如何,他们会不会用,反正我自己觉得挺美的。 接下来,我就独自踏上了下山的路。 但是这上山的时候,我们三个人有说有笑,虽然累,却也有趣。 下山就枯燥了,我一个人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堪堪翻出这座大山。 这一路也没啥故事,除了累就是累,不过好处就是独自享受了一把和大自然接触的感觉,洗涤一下身心嘛。 而且我还明显感觉,这个时候我身上的仙家们都很开心,有不少都出来了,在周围跑跑跳跳的。 尤其黄快跑和黄淘气这俩,在我前面就跟俩哨兵似的,一溜烟就跑出去上百米,然后再跑回来,也不嫌乎累。 感觉他们就像是在为我探路,又好像是爱上了这终南胜境,开心地吸着这里的天地灵气。 不夸张的说,这段时间在山里待着,我都觉得自己耳聪目明了许多,心态也比之前平和了,这两个小时的山路虽然走着累,但身体却轻飘飘的,感觉贼好。 眼看着,再往前就应该快到山下了。 但就在这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马叔打来的。 前面山里信号很差,估计是他算计着时间,知道我快出山了,这才给我打过来吧。 我以为他是想嘱咐我采买材料的一些事,没想到接起电话,就听马叔低低的声音传来。 “你小子是不是快下山了,给我停住,别出去啊。” 我很诧异,问道:“啥情况啊?不是让我下山买材料修庙么,不出去我咋买?” 马叔骂道:“你是不是傻,我那是让你下山买材料么,紫虚道长都生病了,哪头重要心里没数啊,我是让你打着买材料的名义,去给她买药啊!” 我这心头顿时一震,随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啊是啊,紫虚道长都生病了,这个时候治病才最重要,我咋把这个忘了,还以为马叔急匆匆的就要修庙。 到底还是马叔心眼多啊,怕直接说买药紫虚道长不同意,于是干脆打发我下山,然后偷偷跟我说,难怪他就让我住了一晚上,便把我给赶下山了。 我赶紧问:“那都需要买啥药?紫虚道长究竟是啥病啊?” 马叔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用凝重的语气说了两个字。 “肿瘤。” 我不由愕然,也是呆了几秒,然后问:“这个病可大可小,现在到啥程度了,严重吗?” 马叔叹口气:“情况不太妙,虽然她不肯跟我说实话,但我能够看得出来,她身上的生机已经在逐渐凋谢,慢慢荒芜了。” 我身上顿时又是一层鸡皮疙瘩…… 马叔这个话我听得懂,很多时候,我们这些修行人判断一个人的病情,或者看一个人的状态,并不是从病理症状去分析,而是看这个人的生机。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很难用语言去说得清,但马叔既然这样说,那就一定不假。 不等我再问,马叔又对我说:“所以我让你赶紧下山,就是想让你去求药,买材料的事也要办,但是不急,你现在马上按我说的办,如果成功了,她的病就能好一大半。” 听马叔说的很有信心,我便问他:“马叔你就直接说去哪个医院,找哪个医生,要买什么药,我待会出山立刻就去。” 马叔说:“不,不用出山,她的病也不是哪个医生能随便治好的,现在你听好了,在咱们上山的时候,曾经路过一道清泉,旁边不远是个三岔口,一条通山下,一条通紫虚道长这里,还有一条颇为荒凉的路,你可还记得?” 我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记得记得,咱们还在泉水那里休息了一会,喝了点山泉,甜丝丝的很好喝。” 马叔说:“没错,你走到那个三岔路口的时候,注意不要下山,走那条没什么人去的荒凉小路,往里面走大概四五里路,路边有一个小庙,名叫古月观。” 我在心里把这些一一记下,然后问:“好的,我是要去古月观找什么人吗?” 马叔说:“对,那古月观里有个老道,姓高,岁数跟我差不多,脾气贼臭,你到了之后喊他高老爷,态度恭敬点,就说是马洪兴的徒弟,来找他求药,他要是问起病情,你就说肝癌中晚期。”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脸蛋子都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好几下。 原来紫虚道长的病已经这么重了,肝癌中晚期啊…… 而且我知道,这肝癌治愈率极低,更何况是中晚期。 难道这个高老道,竟然有这么高明的医术和手段? 紧接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