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但是他招揽来的那些人,也仅仅只是他的人罢了,表面对原主恶意奉承,实际上不知道存着什么心思。 冷凝冷哼一声说:“樟子,这些人越发不可爱了,我想进个村都进不去。” 樟子一扬手,巴掌已经落在了那小个子男人的脸上。 那小个子男人被打得头往侧面一偏,他舔了舔嘴角,一股很浓重的铁锈味儿。 他有些怨恨的看着冷凝,他明明没有不让她进,是不让那些运泔水的人进,要不是她非要颠倒黑白,樟老大怎么会打他。 “蚊奶奶哟,您这话说的,哪个小畜生不让您进狼村,我剁了谁?” “行,那走吧。”冷凝招了招手,示意张营带着人往里面进。 樟子眼神一变,脸色还是笑盈盈的模样说:“这些送泔水的人不能进。” “为何?”冷凝耐心解释道:“这些皆是淘米洗菜的净水,用来浇灌庄稼正好,为何不让进。” “大小姐,这些人心术不正,他们另有目的。” 冷凝真是服了他曲解事实的能力了,她上前一步说:“樟子,你的意思要跟我对着干喽。” 樟子看着她,没有要让的意思。 “啧啧”冷凝叹了一声惆怅道:“既然是这样,那赌场就没有留的意思了,我爹爹昨日还跟我要那个铺子呢。” 张樟子脸色变了,冷凝说的那个赌场是她自己的铺子,里面全是他的心血,反正里面的盈利冷凝也看不懂,而且她还时常过去输几把。 月底结账的时候给她一点盈利,其他的都装在了他的腰包里,他不害怕冷凝把那个铺子怎么样,毕竟里面都是他的人,他害怕的是相爷会收回那个铺子。 他这几天还想着从冷凝手里把那个铺子忽悠过来呢,自然不会这会儿坏了事。 他眼里的狠戾气瞬间消失,他嘴角向下一瞥,眼睛强行挤出水意,看上去很是滑稽:“大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不认我这个兄弟了吧” 冷凝挑了挑眉,这人是先倒打一耙,不愧是忽悠的原主团团转的人。 “您刚才那话简直伤透了兄弟的心,这狼村是您的,您想怎样都行,刚才兄弟也是为您,为这狼村着想,兄弟刚才没懂您的意思,您别跟兄弟见识,哥儿几个快请。” 冷凝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说:“算你识相。” 樟子脸都青了。 “这泔水可是好东西,兄弟们抬上去给上门分了” 张营拍了拍腿上的土,吐出嘴里的草根,大喊一声:“走!” “外面怎么这般吵?”一个扎着粗辫的男子盘腿坐在炕上不耐烦道。 炕底下站着的瘦高男生说:“我去瞅瞅” 他在院子里瞧了一会忙进了屋里低声说:“是大小姐找到运泔水的人。” “大小姐?运泔水?”那人不屑的躺在被子上说:“那疯婆娘怎么会忽然往村子里运泔水,你去瞧瞧。” 那瘦高的男生刚从院子里出去,就有运泔水的人敲响了他们的门。 他忙转身回屋里。 躺在床上的男子说:“开开吧,我倒要看看他们要干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瞌上眼睛假寐。 过了一会,外面传来卸桶的声音,不一会,那声音便没有了。 他再次睁开眼,看到几个人逆光站着,一个男人懒懒的靠在柱子上:“文城鼠王,张成!” 是他的名号,他被那几个人掐着脖颈的时候想。 樟子今天莫名激动,冷凝来之前,他还在女人身上躺着,如今几杯美酒下肚,他大叉着腿晕晕乎乎的说:“我的姑奶奶哟,上次你来狼村的时候我恰好不在,那些狗东西有没有好好招待你。” 他说这话显然是把自己放到了主位上,好像冷凝是客,他才是这个庄子的主人一样。 冷凝也不生气,她浅尝了一口酒,有点苦,她有点喝不惯便放下了:“我也是路过” “路过?”樟子低喃一声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张营从外面大刀阔斧的走了进来,冷凝莫名想到樊哙。 张营向她使了个眼色,她知道事情成了,狼村的歹徒应该全都进了他们手里,只剩下樟子和现在跟他们一起喝酒的这几个樟子的亲信。 冷凝看着他说:“泔水送完了?” 张营大声道:“送完了!”他示意冷凝先出去,以防到时候误伤了她。 但是冷凝完全没有那个自觉,她甚至放松的靠在了椅子的后背上。 “嘚,送完了就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