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还有疑虑,先把嫌疑人带下去。”京兆尹开口。 于是冷凝被带去了牢里,几个小吏带着她左拐,从小门里进去,冷凝细细打量,看有没有苏竹跟梅子,但完全没有。 她看着两边狭小的牢狱,里面空空如也,没有关押任何犯人。 冷凝被推进了一间牢狱里,随着落锁,两个小吏立在两旁。 冷凝看到墙壁上暗色的鲜血,忽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为什么一切都这么巧,是谁要害她,任深?柳奇?还是什么人? 她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番,一点头绪也没有。 忽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一群人靠了过来。 冷凝凑过去看到了几个穿着青衣的陌生人,他们的腰腹挺得笔直,守门的两个小吏,一见到他们就点头哈腰的过去说:“爷,你们来了,人在这儿。” “好了,打晕吧,那位很等着见呢。” 说话的那人正对上听他们说话的冷凝,他挑了挑眉,打了个手势,两个男人直接进了监狱。 冷凝没有反抗就被打晕了,她对那位也很有兴趣呢,希望好奇心不会害死猫。 冷凝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黑的,对陌生环境的不适感让她想要迫切的看清周围的事情。 但她身上软的厉害,根本没有力气坐起来,忽然,她耳朵一动,她听到了很轻的呼吸声。 她慢慢侧身,向旁边看去,首先看到了一个迷糊的轮廓,男人好似懒散的靠在一张椅子上。 冷凝此时与他直直的眼神对上,冷凝汗毛炸裂,冷凝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冷血动物的瞳孔。 她不自觉的往后退,轻轻的按住了躁动的豆豆,在不知道是谁的情况下,豆豆不能随意攻击,否则,带来的后果是无法想的。 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碰了一下冷凝的脸,她转头,整个人都惊住了,她看见了一对绿油油的瞳孔,是一条细长的蛇。 冷凝能感受到豆豆离开的触感,那蛇也快速爬走。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动了,他慢悠悠的整理了一下衣物说:“看来本王的宫殿有脏东西嘛。” 本王?冷凝一下子猜出了他的身份,太子,萧帧。 蛇,萧帧,三个字触动着冷凝的神经。 脏东西,本小姐看你是这里最大的脏东西,但冷凝不敢骂,她现在整个人处于紧绷之中,不知道这宫殿里还有什么脏东西? 她后悔得肠子轻了,早知道直接回相府,让相爷参与这件事,起码公正明透,好比遇见这么一个养蛇的变态好。 萧帧半天没有听到回答,冷笑一声,他几个箭步过来只听“咵叉”一声,冷凝的下巴硬生生被移了位。 冷凝痛到失声,泪水从她的眼睛里哗啦啦的滚落了下来,很快,又咵叉一声,萧帧又给她接了回去。 冷凝:“...”这个变态! 冷凝泪流满面的看着他,萧帧无辜道:“谁让你不说话。” 冷凝:“???”救命,真的是一个变态啊啊啊啊啊! 萧帧用手帕细细的擦着手上的泪珠,自言自语道:“小花怎么跑出去了,是真的有脏东西,还是它今天兴致好,跑出去玩去了。” 冷凝猜他口中的小花是那条黑蛇。 “不知道”冷凝拖着哭腔道,不是她硬要答话,是害怕自己不说话,这个变态又要把自己的下巴卸下来了,真的好疼。 “呵”萧帧露出阴森森的牙说:“谁让你说话的,你知不知道你的声音很难听啊。” 又是咵叉一声,冷凝的手腕传来阵痛,她的手被缷了,很快又是咵叉一声,她的手腕又被接上了。 冷凝疼浑身是汗,只想打滚,上天,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这变态要她怎样,冷凝整个身体都因为疼痛抖着。 萧裕蹙着眉想了半天没想明白,便不纠结了,他想到了今天的正事。 他站起来,仔细的打量着床上的女人,他的目光放肆,仿佛在打量一件商品一样,半天,他摇了摇头道:“这么丑的样子,还能勾起皇叔的兴趣,你可真有手段啊。” 冷凝已经要疼到昏厥,谁?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他嘴里的皇叔是谁?是萧裕。 “文王对我没有兴趣”冷凝颤抖着声音说。 “没兴趣?”萧帧好似笑了,但那笑不答眼底:“没兴趣,派柳岩过来找你,你们两个在那条巷子里干了什么?” 疯狂的质问让冷凝一惊,原来是上次被他知道了,胳膊上传来撕裂的痛苦,她的整条胳膊被萧帧卸了下来,这次,萧帧没有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