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刘封给按住了,这么多年来,身为降将,又有谁知道他们心中的苦楚和担忧? “你我同为炎黄之后,大汉子民,以后尽可忘记前事,建功立业,光耀门楣,将来拜将封侯,何尝不会受人追捧,道将军父子为大义而如此,岂不名垂青史?” 于圭心中一震,郁积数年的沉闷也随着刘封一番安慰而渐渐消散,忽然觉得整个人轻松起来,暗自咬牙,连连点头,此时多说无益,只有靠本事来报效刘封的知遇之恩了。 忍了好半晌,才算稍稍平复心绪,正色道:“吾素怀忠义,欲尽心报国,惜未遇知己;今殿下肯委重任,叫末将建功立业,但又差遣,当万死不辞!” 刘封却忽然叹了口气,言道:“人生若能得一知己,足矣!前几日乐琳被俘,在中军帐中,不顾安危,竟还能问起将军之事,可见情谊之深也!” “仲坚他,他还挂念于我?”于圭吃了一惊,抬头看着刘封。 刘封喟然叹道:“不错,当日帐中,正是因他再三问起将军之事,吾为其情义感动,又看在将军父子二人的情分上,便将其放归回营了。” “仲坚……”于圭一阵默然,暗自握住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