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该斗哪个?” 夏侯威看了一眼远处的蜀军,皱眉道:“刘封麾下有魏延、张苞,仅此二人,我阵中就难有人敌,斗将不妥!” 他先前在河东几次和蜀军交战,与令狐宇数次交手不分胜负,自知更不是张苞的对手,连夏侯霸都稍弱于张苞,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那——斗兵?”夏侯楙迟疑道。 “斗兵,若是张苞领西凉铁骑,如何应对?”曹泰摇了摇头,“我军中能与之相匹者,唯有虎豹骑,其他各部,非两倍兵力以上,不可敌!” 夏侯楙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扫视着众人问道:“那就只有都阵法了,诸位何人懂得阵法?” 他苦学三年兵法,都是行军打仗,阵法却没有时间去学,如果要斗阵法,只能再找人来。 “哼,将、兵、阵都斗不得,难道要某束手就擒么?”看到众将摇头,夏侯楙脸色更黑,压抑着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怒喝,一张脸变得狰狞起来。 兴师动众、旗鼓张扬地出战,结果三样都拿不出手,这不是自取其辱? 这要是传出去,他夏侯家的脸要丢尽了,以后也别想再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