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典满在马上一怔,这张苞也太古怪,好好的坐骑,虽然是病马,但好歹也是良驹,但却取个了狗名,真是令人啼笑皆非,他犹记得小时候府院中那条黄狗也叫“大黄”。 “唏律律——” 就在典满失笑之际,忽然见那匹土黄色的病马摆动着硕大的脑袋一阵嘶鸣,非但两只耷拉着的耳朵扑棱棱竖立起来,嘴角的那一串草绿色的唾沫也甩了过来。 一股浓浓的腥臭夹杂着青草的味道扑面而来,看到那一团绿光飞向自己的面门,典满吃了一惊,急忙偏着头躲避开来。 “哎呀,还差了一些,回去还要好好练练!”张苞看到那一串泡沫堪堪擦着典满的脑袋飞了过去,撇着嘴摇摇头。 自从上次北伐之时,有一次交战,胯下马摆动脑袋,一串唾沫摔在对方脸上,那人惊乱之中,被张苞一枪刺死之后,张苞便想到了这怪招,经常训练坐骑甩唾沫,力求目标要准,这可是先发制人的绝妙招式。 他可牢记着燕王金句:能杀敌的招式,都是好招式,无论高低上下,阴险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