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谋略,也不是白白荒废光阴,刘封这一指点,顿觉得茅塞顿开,同时也对刘封更加钦服,愈发觉得先前败于他之手,实属理所因当之事。 想到此处,夏侯楙抱拳道:“只是我与此三人素无往来,还请殿下指教!” 刘封笑道:“只要是人,便都有弱点,更何况此三人皆为浮华之辈,更是利欲熏心,只要投其所好,一切自会如愿而成。” “投其所好?”夏侯楙略作沉吟,咬牙道,“这倒不难,只要能让我重新正名,就算倾家荡产,又有何妨?” “好!”刘封冲着夏侯楙竖了个大拇指,赞道,“汝能有如此气魄,此时便成了一半。” 旋即又叹气道:“其实如果你留在了长安,那些家业便已经与你无关了,与其留给那两个坑害你的兄弟,何妨将其用来为自己铺路?一来不让他们奸计得逞,二来又能让你东山再起,岂不是一举两得?” 夏侯楙依然激动地两腮肥肉哆嗦,起身抱拳道:“殿下尽管吩咐,吾当依计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