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夏侯楙摸着下巴吸了一口气,皱眉道,“周鲂自从扬州之战以后,孙权甚为器重,先前打压群臣,唯独周鲂无事,这一次又派其辅佐孙奋镇守边疆,若想除掉此人,恐怕不易呀!” 阮籍笑道:“不然!孙权晚年多疑成性,虽派其子孙奋到徐州,吾料他必定还派人暗中监视。周鲂如今掌管一州大事,只要稍加煽动,必有调动。” 夏侯楙忙问道:“该如何行事?” 阮籍反问道:“那孙奋在下邳行事如何?” 夏侯楙微微皱眉,看了一眼郭奕,这些情报都是由郭奕来搜集整理。 郭奕答道:“听说孙奋不务政事,亦不曾训练兵马,整日喜欢观景游玩,多藏舞姬取乐。” “身处要冲之地,却如此嬉戏享乐,周鲂必定会从旁劝说,”阮籍沉吟着,忽然笑道,“那孙奋初次外出为将,难得放纵,却被周鲂劝阻,吾料他二人之间,必有嫌隙。” 郭奕眼睛一亮,领会了阮籍的意思,缓缓点头道:“自古君臣离间之计,屡试不爽。” 夏侯楙见阮籍一来,便开始筹划大事,心中大喜,又派人去请陈佐一起前来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