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据细作来报,西陵峡一带,铁锁拦江多达百余条,峡口此处地势稍窄,宽阔处又埋下铁椎,比之暗礁更加可怕,若吴军在此防备,恐难通过。” 刘封却笑道:“水路障碍,自有王将军去破除,吴军既能布置铁锁,便能将其毁坏,若是能把这些铁锁铁椎带回,岂不又多了多铸造兵甲之物?东吴这是送与我们的大礼呀,该当笑纳才是!” 樊建闻言一愣,李严在一旁摇头失笑,刘封总能从不利局面中找到意想不到的优势,那些铁锁本为障碍,在他看来,反倒成了战利品一般。 “将军,会稽一旦出现动乱,吴军必定出兵防备,柴桑兵马出鄱阳湖以东便可去陵阳,若能占据新都,将威慑丹阳和吴郡两地,此为要冲之地,当先取之。” 颜琰这是第二次随刘封出征,多年历练,也变得沉稳了许多,鄱阳湖周围的一切,他早已查探清楚。 “军师之言与吾不谋而合,”刘封点头笑道,“不过我们这一路虽为中军,却也是奇兵,要后发制人,如打蛇七寸,一击致命。” 颜琰一愣,皱眉道:“何为后发制人?” 刘封淡然一笑,目光遥望北方,缓缓道:“且等扬州战事分出胜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