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谌傲娇地一仰头,“总共就四句诗,通俗易懂,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刘封笑道:“莫要到了宴会之上一时紧张,便忘记了,可就被众人哄笑了。” “不会,不会!”刘谌摆摆手,嘴上说得自信,却还是从怀中掏出一块小纸条来,小心翼翼地看着,闭上眼睛低声默诵。 陈裕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不知殿下给陛下准备了什么?” “唐宋体!”刘谌睁眼看了一眼陈裕,目光闪闪发亮,“到时候定让陈侍郎也拍手叫绝。” 陈裕吃惊道:“莫非又是殿下新作?” “也算不上吧!”刘封含糊答应着,虽然他知道这些诗词的版权无人追究,但每次要强说成他自己的,却还是有些心虚。 陈裕不知道刘封说的是算不上新作,还是算不上他一人做的,又看了看闭目背诵的刘谌,猜测这首诗到底有多少是刘谌自己所创。 不多时马车便出了皇城,鸿鹄楼在长安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就在皇城脚下,宫门之外,这里平日寻常人都不敢靠近,今日却显得十分热闹。 刘封三人从马车上下来,便看到酒楼四周有许多人围观,正有一辆马车离开门口,一行七八人在店家的恭迎之下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