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摇头道:“大都督与刘封交战,魏郡就要对付河内、濮阳二十万兵马,还有豫州、淮南兵力,恐无力接济吾等,只是徒添其乱罢了。”
常雕忧焚叹气:“若长此以往,有人趁机作乱,该如何是好?”
王昶双目微凛,缓缓道:“吾自有主张,常将军今夜巡营,务必要小心,今日兵力受挫,邓艾或许还会派兵再来。”
常雕咬牙道:“将军尽管放心,末将已和典将军在营寨周围安置机关陷阱,若汉军还敢再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王昶微微点头,忽然灵机一动,言道:“可派一部人马潜行至南门外要道埋伏,若汉军来袭营,于归途劫杀之。”
常雕大喜道:“将军妙计!”赶忙出营去安排人马。
望着空荡荡的营帐,王昶的眼神越发沉郁,半晌之后,从怀中取出一张被折叠得破旧的信纸,也不知被他看过多少遍了,又在灯下展开观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