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霞帔,此等捏扭作态,真正无耻至极!”
刘封却拂袖大小,来至台前抱拳道:“哈哈哈,司马都督此言差矣,若论将起来,都督也算得上是前辈,正所谓长辈赐,不敢辞。
都督一番苦心赠送女衣,我若不展示一番,岂非辜负老人家美意,落得个不知尊老,不懂礼仪之恶名,此乃礼尚往来,何来羞耻之言?”
“哼,刘封,某今日方知,尔不过是女流之辈而已!”司马懿拂袖怒骂道,“汝若敢斗兵、斗将、斗阵、斗智,本督奉陪到底,哪个与你来斗羞?走!”
也不知突然哪来的气力,司马懿一挥手,竟将徐质和周旨推了个趔趄,拂袖大步而去。
刘封在台上招手叫道:“大都督,你这又是何苦来哉?你看我辛苦化妆,准备数日,便如此辜负了吾一片诚心不成?”
司马懿正快步走着,闻言一个踉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广场,在侍卫搀扶之下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嘿嘿,想不到堂堂大汉麒麟王,竟也会扮做女子伶人,真是千古奇闻。”
众人惊愕沉默之际,轲比能忍不住抚掌大笑起来,想起刚才刘封出场的情形,竟有些意犹未尽,心中不住暗骂自己无耻。
“大王,可莫要轻视了天下女子,古有妇好整顿乾坤,今有巾帼军重整河山,本将今日便送你一句话:巾帼不让须眉!望你谨记在心。”
“嘿嘿,草原上的恶狼鹰隼本王尚且不惧,区区妇人女子,能奈我何?告辞!”
轲比能见司马懿已走,可不敢单独留在汉营,随后也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