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吃了他的饼,他请客吃饼是因为桂欢给他做了一碗面条。 她今天吃了廖敛的盒饭,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结束。果然,桂欢回到教室里,刚吃完盒饭,廖敛就过来了,说道:“你今天还能教我学习吗?” 桂欢:…… 盒饭都吃了,她还能说不吗? “我要帮助值日生扫除,会晚一点。” 廖敛:“没事,我也有事。” 桂欢好奇:“什么事?” 廖敛:“楼下的安大爷说今天下午五点炸金花,我也去。” 桂欢:“……廖敛,我们是学生,主业是学习。” 廖敛:“安大爷说,这叫劳逸结合。” “你可以选择其他的休闲方式,什么打篮球啊,踢足球啊。” 学生就应该搞体育运动,天天打牌是怎么回事? 廖敛:“安大爷说,打牌可以预防老年痴呆,锻炼脑力。” 桂欢:“……” 最后一节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陆续回家,值日生留下来大扫除。 王三饼和光仔被老师光荣地留下了,原因有三,一是经常旷课,二是欺负同学,三就是不好好完成作业。 等听完班主任震耳欲聋的训斥后,王三饼和光仔一人捧着一摞卷子走了出来。 光仔也不知道厕所里发生了什么,他一问,王三饼就急。 光仔挠了挠头道:“要不咱们去找南哥,请他来帮我们治一治这小子?” 王三饼立马摇头:“南哥能来几次,咱们离他多近!算了,反正咱们都要毕业了,就见不着他了。” 光仔:“你还继续念不?” 王三饼:“我是念书那块料吗?不念了,初中文凭就初中文凭,英雄不问出处,你看南哥,什么时候说过自己的学历?” “那这些卷子怎么办?” 王三饼:“找人替咱们写呗!” 欺负不了廖敛,他还吓唬不了其他人吗? 王三饼把卷子往书包里一塞,走到校门口,四处望了望,就看到了一个他们班的好学生。 两分钟后,王三饼就揽着好学生的肩膀走在了回家的路上,他皮笑肉不笑地道:“今天我俩不要你钱,也不打你,你就帮我俩把这些卷子都写了,字写得不要太好看,像我俩的字就行,怎么样?” 贺楠推了推眼镜,就像只受惊的小麻雀,垂着脑袋,小声道:“好。” 王三饼乐了,从贺楠手里夺过他刚买的干脆面,嚼得那叫一个响,抽出里面的卡片看了看,笑着道:“呦,稀有卡啊,这个给我了哈,你没意见吧?” 贺楠买了快二十包,才中了这么一张,他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王三饼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猖狂地笑道:“怪不得老王这么器重你!懂事!明理!” 王三饼意气风发地迈着八字步,心想:看看!这才是他应该过的日子!痛快! 什么廖敛,拜拜了您呐!只要避开廖敛,他的日子还是很滋润的。 王三饼正在这得意,下一秒,他手里的干脆面就被抢走了。 “谁?!” 王三饼怒气冲冲地回过头,就见廖敛慢悠悠地嗅了嗅干脆面,面无表情地道:“什么卡片,让我看看。” 王三饼:…… 为什么啊,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见王三饼不动,廖敛废话不多说,直接从他手里抢了过来,正反面看了看,在贺楠充满希翼的目光下,塞进了自己的兜里…… 贺楠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敢说。 廖敛瞥了他一眼,道:“自己的东西自己守,别依仗别人。” 有的时候,拦路跳出来的可并不一定都是英雄好汉,还有可能是黑吃黑的活土匪…… 廖敛踢了脚王三饼的腿,又给了光仔一个手势,道:“你俩跟我来。” 贺楠呐呐地站在原地,小声道:“我呢?” 廖敛皱眉道:“你该干什么干什么,挨欺负有瘾不成?” 等桂欢完成扫除大业,回到家的时候,就发现她家不算宽敞的门口,满满当当地挤了三个人。 王三饼趴在通往楼顶的台阶上,一脸痛苦,磕磕巴巴地写着作业,光仔手里捧着本书,在听廖敛背课文。 廖敛背了两段,怎么也想不起来下一句了。 见他脸色越来越黑,光仔急得满头大汗,不住地做口型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