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辉便自然而然的成为他最爱的儿子。 沈应天讥讽他最爱的儿子,他恨不得直接一耳光甩过去。 但考虑到沈东辉的安全,沈鸿渊只得强忍怒火, 平心静气的问:“你要怎样才肯放东辉?” “和我妈离婚。” 离婚,是沈宏渊一直以来,都一推再推事情。 不离婚的原因,是只要在离婚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他的财产就会缩水一半。 他不想自己辛苦打拼的财产,被一个和自己没有感情的女人分走。 他想留给最爱的女人,和最爱女人的儿子沈东辉,以及沈东辉的儿子,他的孙子。 “如果我不同意呢?”沈鸿渊问。 “很简单,从此以后,你就不用再见沈东辉了。” “你想干什么?把他杀了吗?”沈鸿渊豁然起身,质问沈应天, 并蹙眉警告,“我告诉你沈应天,这里是法治当先的华国,不是律法混乱的开拿大,杀人是需要偿命。 你如果不念兄弟之情,杀了沈东辉, 那也就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把你以绑架罪送进监牢。” 好似已经料到当下的局面,沈应天不由得从鼻翼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随即拿出手机,放出一段录音,录音的内容是,沈东辉说: “你地址在哪里,我这就过去,我今天不仅要卸了沈应天的腿,王八蛋,我还要亲自割掉他舌头。” 录音播完,沈应天开口:“听到没有,他是联合方崇斌,要砍我的腿,割我的舌头,我正当反击,才把他抓起来。” “他……他肯定是吓唬你,你们毕竟是两兄弟,他干不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沈应天心冷,如遇寒冬,反问:“我哥呢?他在派人撞死我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是兄弟这个词。” “你这是诬陷?根本没有证据能证明,肇事者是东辉安排。” “证据!证据是怎么没的,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证据,是指肇事者接单时的电话录音和照片,都是沈应天的母亲,颜意茹曾调查的。 那时,司机的女儿得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和一笔不菲的医药费。 他为了自己的女儿,接了故意酒驾,致人死亡的单子。 沈鸿渊为了保住沈东辉,加资买通肇事者,让肇事者咬死心情不好,才导致的酒驾致人死亡。 过后更以沈应天的性命相威胁,让颜意茹放过沈东辉。 但面对沈应天的质问,他仍然咬紧牙关,再次重申: “根本就没什么证据,一切都是你妈妈嫉妒东辉母子,胡说的。” 他已经被自己洗脑了,沈应天心烦意乱,不想再和他纠缠, 轻呼一口气,坚定不移的说:“我们也别那么多没用的废话了, 就一句话,我妈交给你的离婚协议书,你到底签还是不签。 签了,我就放人。不签,我就把沈东辉锁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孤岛上,让他永远做一个生不如死的活死人。 一天的考虑时间,想好了再来找我。” 说完,沈应天起身,走向房门,拉开房门,明显一副送客的架势。 沈宏渊也知道多说无益,没再多言,迈步离开,暗自思量这件事的解决办法。 沈应天关上房门,叶惜从厨房里走出来,带着好奇问:“你和沈东辉是兄弟? 你怎么会和他有血缘关系?你们剑拔弩张的态度, 让我一直都以为你们是宿敌。” 沈应天轻叹一口气,走回到沙发处,坐下,回: “我们本来就是宿敌,只是有一个共同的爹罢了。” “你这老爹,好像很喜欢沈东辉那个儿子,不怎么喜欢你呀!” “你讲的没错,他喜欢沈东辉,远远多过我。 因为他喜欢沈东辉的母亲,远远多过我母亲。 沈东辉的母亲是他的心尖宠,我母亲只是维系沈颜两家的利益纽带。 连我的出生,都完完全全是个意外而已,是不是挺悲哀的!” “确实。” 沈应天不满,蹙眉瞄她一眼,“你怎么那么直白,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慰藉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叶惜满头黑线,哄人,而且还是哄一个男人,这不是为难她吗! 没有经过这方面的训练,也没有接触过除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