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样子,很可能会直接弄死他。” “很好,盯紧点,一定要抓住他弄死沈东辉的证据,就能捏住千仪的七寸,这样才能救方氏啊!” 狗腿子浅浅应了一声嗯,就挂掉方宗城的手机,继续去跟程海川了。 程海川怒火压顶,几乎把油门踩到了底,一路飙到沈氏集团的大楼底下。 看到沈东辉从里面出来,想到他对千仪做的事,双眼几乎快喷出火来。 油门再次踩到底,迅疾的车子,如速然被点的火箭,翁的一下,就向他飞了过去。 沈东辉猝不及防,看到飞撞过来的车子,双腿如灌铅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好在…… 好在…… 好在那车子快要撞到他身上时,急打方向盘,径直飞向了别处。 三魂已经丢了两魂半的沈东辉,终于从万分惊恐中回过神来, 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骂一句混蛋,瞎子吗才解了心中的这口郁结之气。 “喂!是我,程海川没有行动,您想要的东西我没能拿到,对不起。” 没有拿到方宗城想要的,狗腿子十分惭愧的向方宗城汇报道。 方宗城失望,但也知道这不是狗腿子的错,只能轻叹交代: “那就继续跟着吧!看他以后会不会行动了!” 狗腿子应了一声嗯后,挂断电话。 —————— 理智占领高地,程海川猛然踩下刹车,满腹愧疚的趴到方向盘上。 说了要保护她一生一世,可在她无助的时候他没有在她身旁, 在她被人欺负甚至伤害的时候,他也没能在她身旁保护她。 他真的好无能。 脑中回闪沈东辉的影像,目光变得越来越阴狠。 这一刻他决定,这个人他动定了,包括今天意图利用他的人。 在外面把情绪彻底收拾好,程海川才买不会到家里。 天已晚,夜已深,方千仪已经睡着,程海川为了不打扰她,进门后尽可能的把脚步声放轻,不去打扰她。 到洗手间洗去一身的阴湿与疲惫,缓缓来到床边,轻轻地从身后把方千仪拥入怀中。 动作虽轻,但还是把方千仪扰醒了。 她轻柔翻身,趴到他的胸膛,声音懒散的问:“去哪儿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早已想好说辞,程海川淡然开口:“看书入迷,一时忘了时间。” “熬夜伤身,以后别这样了。” 程海川拉了拉滑倒她腰间的的棉被,又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说:“好!你也快点睡。” “嗯!” 这声之后,没几分钟耳旁便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 程海川睡不着,眼前一次又一次回闪怀中女人被打耳光的场景。 心疼与怒火交织,像是被人紧紧揪了心脏一般。 他几次抚摸她被打的脸颊,始终抚不掉心底的那层愤怒。 ———————— 翌日晚上,一个废旧的钢铁厂内。 被打晕绑过来的沈东辉,缓缓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睁眼发现,自己被碗口粗的锁链,成大字形绑在陌生厂区的厂路上惊恐不已, 下意识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可惜锁莲十分坚硬,他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 “死心吧,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右侧的车前灯亮起,方崇斌阴鸷的声音也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沈东辉很诧异,张口问:“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方崇斌冷呵一声,然后暴怒的吼:“ 你他妈为什么找人撞断我的腿?” “不,我没……” 他的否认之语还没有说出口,方崇斌向他耳旁扔去一个录音笔, 录音笔里是他与一个人的对话。 对话的内容是:沈少,还记得我吗? 声音经过了处理,沈东辉完全听不出来是谁,便不耐烦的问:“你谁?” “当然是帮你做过不为人知之事的人了。” 做过的不为人知的事有点多,沈东辉也不知道是哪一件。 因为没有耐心,他直接对电话里的另一人说:“有话说,有屁放,我数三下。” 那意思显然就是,三声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