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吃完早点之后,便让管家准备了马车,迅速前往祁王府。 祁王府内,萧元祁与萧元良也正在吃早点,得知温玉礼二人前来探望,萧元良道了一句:“皇叔的消息倒是很灵通。” “也许是想从你这里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以方便他们日后能够对付苗凌枫。” 就在二人说话间,温玉礼已经迈着轻快的步伐跨进了大堂。 她走到桌子前打量着萧元良,萧元良被她盯着,没好意思继续吃,便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郡主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考虑到萧元祁的心情,一直以来,他几乎不称呼温玉礼为皇婶。 “你的情况看起来不错,好像也没受到虐待。”温玉礼的目光透出几分探究,“能从那奸诈小人的手里逃出来,想必是费了好一番功夫吧?” 萧元良垂下了眼,似乎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温玉礼不禁更好奇了,“怎么?梁王殿下不愿说一下逃出来的经过吗?” “六弟,你若吃饱了,就去院子里散散步吧,凉亭边上那一池锦鲤,今日还没有投喂,你若有空,就给他们喂点鱼食。” “我这就去。”萧元良放下了碗,起身快步离开。 温玉礼见此,朝萧元祁投去疑惑的目光,“为何不让我问清楚?你就不担心,他这么轻易回来会有阴谋吗?” “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劝好,若是又让他亲口讲述逃出来的事,他又得陷入无尽的自责中了。” 萧元祁的声线里有几分惆怅,“我还是希望他能像从前一样无忧无虑,别总把那事记挂在心里。” “何事?” “他被抓走之后,苗凌枫命人将他关在铁笼子里……” 接下来的时间里,萧元祁便将萧元良如何逃出来的经过讲述了一番。 “竟是这么逃出来的……”温玉礼嘀咕了一句,而后朝萧元祁道,“节哀。” “我已经想开了。我如今是担心六弟,也不知我开导他的那些话有没有用。” 温玉礼的身后,萧云昭忽然转身走向大堂外。 温玉礼转过头,“你干什么去?” “自然是去找元良,开导他几句。” …… 鲤鱼池边的凉亭内,萧元良坐在石椅上,往池子里慢条斯理地投鱼食。 忽听身后有脚步声,他转过了头,见到来人的那一刻便起身问候道:“皇叔。” “坐吧。”萧云昭道,“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听说了。” 萧元良垂下了眼,转身继续投喂池子里的鱼,“那么皇叔过来,是还有什么想问我的?” “元良,你是个挺机灵的人。” “我并不认为,我的做派应该被称之为机灵,我对不住五哥。”萧元良的声线里夹杂着歉疚。 “这话你已在你五哥面前念叨过许多遍了,就别来本王面前再念叨了。” 萧云昭的语气不疾不徐,“你很清楚,你五哥最吃人畜无害这一套了,只要模样足够无辜,没什么是他不能原谅的。” 此话一出,萧元良当即沉下了脸,语气也冷硬了些,“皇叔为何有此言论?你拿我当什么人了?” “自然是……一个被外界严重低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