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蹙眉。 正准备出声训斥那两个护卫,却被温玉礼拦住了,“你可别发脾气,咱们这府里又不禁酒,手下的人闲下来喝几口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你也没宣布我有孕的消息,他们都不知道,又何必怪他们在我附近饮酒呢?让他们喝。” 温玉礼说着,站起身拉过他的手,“咱们不在这待着就闻不见了。” “等哪天我宣布你有孕的消息之后,便要下令府内禁酒半年了,省得你闻见酒香就想喝。” 温玉礼笑道:“倒也不用这样,你让他们关起门来喝就行了,只要我闻不见,他们爱怎样怎样。” 两人回到了卧室内,萧云昭从怀中掏出了一本轻薄的册子放在了桌上。 温玉礼疑惑道:“这是?” “关于萧元良的外祖父,十年前错冤了太后的叔父被贬官三级那事。”萧云昭淡淡道,“方才给你送药之前,案牍阁的人就将这本册子交到我手上,并且告诉我,萧元良今日也去了他们那儿,并且……他已经知道我在查那桩旧案了。” 温玉礼闻言,拿起了桌上那本册子翻了起来。 这本册子一看便知是压箱底许久了,一股子腐朽的灰尘味道,翻开几页,涉事人员倒是都写得很清楚,一大串人名。 “看这上边记录的时间,距今日已经十一年了呢。”温玉礼道,“还真是久远。” 根据记录总结,那一年林绍与许祎负责共同押送军饷,途中遇见山匪,军饷被截了大约一半,乃是许祎自己手下的人监守自盗,而许祎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将所有罪责推给了林绍,他将林绍押送回皇城之后,经过刑部审查,林绍受冤,皇帝下令释放并赐金银作为抚慰,而许祎错冤同僚,涉嫌公报私仇,皇帝念其为官多年,并为革职,贬官三级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