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害的,一个比一个更不省心,当初就不应该让你把她们姐妹二人都娶回来,她们非但不能给你生孩子,还把王府闹得鸡犬不宁,如今一个另攀高枝,另一个又不知所踪,这可真是我祁王府造的孽!温家两姐妹这么对你,你该把她们恨到骨子里才对,当初如果娶的不是她们,说不定现在我身边已经围着好几个孙子了。” “母妃慎言!”萧元祁的脸色有些紧绷,“这是在宴会上,您的嗓门若是再大一些,被旁人听见可就不好了。” “又不是我们母子二人的错,还怕给别人听见吗?”淑太妃冷笑道,“但凡是长点脑子的人,都会认为是温家两姐妹的过错,那温南燕不仁不义,温玉礼又不守妇道,就凭她们这样的人品也配让你惦记这么久吗?真不知道她们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柳家这个姑娘论品貌才华都不输给她们,你去和她认识一下,你就会知道母妃是对的,说到底还是你女人见得太少。” 萧元祁的脸色越发铁青,正准备和淑太妃理论,被萧元良抢先一步开了口。 “太妃娘娘,您还是先别说了。”萧元良适时打圆场,“在这样的场合讨论这个问题有些不太合适,咱们不如等宴会结束之后再慢慢说,这样吧,我来帮您劝五哥,让他体谅您的一番苦心。” 淑太妃听闻此话,淡淡道了一句,“还是元良懂事,你五哥比你年长,却比你愚蠢太多了,若是他能有你一半的机灵,都能让我省心不少。” “您言重了,五哥比我出色得多,我不过就是会耍耍嘴皮子而已。” 萧元良干笑着,揽过萧元祁的肩膀,冲他小声说道:“五哥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依我看,你先假意答应下来,消了太妃的气再说。其实与那柳姑娘见一面也没什么大不了,你若是心里还放不下郡主,就如实跟那柳姑娘说,又不是见一面就得定亲了,何必那么抗拒?” 萧元祁闻言,也稍稍冷静了些,“为兄方才一时没考虑到那么多,我听母妃埋怨玉礼,我想告诉她,玉礼没有她想得那般不堪,明明是我当初先伤害了玉礼,我如今孤身一人,说到底也只是我自己的错罢了。” “这些话你不必拿到太妃面前说,她听不进去,反而会更加埋怨郡主。” 而此刻坐在两人身旁的淑太妃,已经将充满怨愤的目光望向两丈之外的温玉礼。 温玉礼原本在欣赏表演,她见那弹琵琶的黄衫女子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望向宴席上的某一处,便好奇地循着那女子的视线看了过去,而这不经意的一眼,便接收到了淑太妃怨恨的情绪。 四目相对,淑太妃连忙收回了目光,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