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离开大厦时,整整在停车场站了三分钟,愤怒的情绪蔓延他的每一个细胞,他很不理解,一个从华夏出来的毛头小子,怎么如此狂妄,对方疯了吗? “李斯文身边的那个女人实力如何?”冷静下来的亨特问道。 “很强。”与麻雀交手的黄发老外说完,又补充一句:“但比这更恐怖的是,在他左侧没有出手的男子人力更强。” “做掉李斯文的机会有多大?”亨特问。 “我们两个出手只有百分之三十,若动用暗网的关系,可以达到百分之八十。”黄发男子说道。 亨特轻轻摇头:“即便是百分之九十我们也不能冒险,毕竟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泰国官方抓到把柄,很可能会影响对冲的节奏,上车吧!” 亨特虽然很想干掉嚣张的李斯文,但他并未失去理智,他们这种做金融的高手最为信封的就是概率,如若概率过低,是绝对不会以身试险,这是原则。 果不其然,当他将此事汇报给索罗斯时,后者也明确禁止他动用非常手段,而对于李斯文的辱骂,索罗斯却显得很冷静,只留下一句话:“那就在市场上见输赢吧!” 亨特知道,每当索罗斯用输赢来评判一件事的时候,就说明他已经愤怒到了极致,因为索罗斯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输赢。 与此同时,在大厦的接待室里,李富贞用她高傲的目光斜视着李斯文:“你惹大麻烦了。” “是吗?”李斯文轻笑一声。 “索罗斯何许人也?那是让大英央行都低头的人,他代表的可不仅仅是量子基金,还有背后的华尔街甚至是老美,得罪他别说五十亿美刀,就算有五百亿美刀也未必管用。”李富贞语气严厉的道:“欧巴,这里的金融市场比你想象的要凶险,千万不能意气用事。” “你知道我们红海基金三个月给出的利息是多少吗?”李斯文伸出三根手指:“百分之三十,如果我们跟随索罗斯的脚步,那么最多在三个月后赚二十,亏本的买卖你觉得我会干么?” “道理是这样,但即便无法合作也不能激怒对方吧?”李富贞说道。 “小丫头,你会明白的。”李斯文宠溺地摸了摸对方的头,然后道:“找个可靠的记者,把亨特与我碰面的事报道出去。” “这样好吗?”李富贞轻声问道。 “你觉得呢?”李斯文淡然一笑,然后向外走去:“带我去工作室看看,对了,把员工全部聚集起来。” 十分钟之后,工作室内一众南韩的顶尖炒手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李斯文,虽然大家对服务华夏人有些别扭,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挑刺,毕竟堂堂的三星长公主都在为其打工。 “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所以接下来的问话请大家简单回答。”李斯文走到字板前面,用笔写下了一个时间点道:“假如在五月十日这一天泰铢汇率会达到新的高度,请问我们如何能在这期间争取最大的收益。” 现场众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后有人举手道:“李总,根据我们对近两年的数据比对,泰铢的下行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如今泰国不仅地产泡沫严重,出口也是停滞不前,再有像量子基金一类的空头机构作祟,泰国的汇率市场将会在未来三个月崩盘。” “没错,泰国的固定汇率虽然看似稳定,风险较低,但在固定汇率的前提必须要达到国际收支目标,简单来说,一旦泰国的支柱产业出现问题,固定汇率将会难以为继,届时必然会出现雪崩之状。” “李总,你的这个比方其实可以反向举例。” 听见众人一个比一个能说,李斯文笑着问道:“看来大家对泰国的形势已经达成了共识,对吗?” 众人同时点了点头。 “那么请问各位,无论是玩股票,还是玩外汇,亦或期货,基金等等,如何才能百分之百赚钱?不要和我说靠经验,靠判断力,执行力,这些屁话。”李斯文逐渐认真了起来。 然而现场却沉默了,因为谁也不敢保证能百分之百地赚钱,反观李斯文则慢条斯理的道:“其实很简单,只要在该升的时候买升,该跌的时候买跌就可以了。” 众人听罢一脸尴尬,这不废话么,就连李富贞都有些嫌弃的看了李斯文一眼。 不过李斯文接下来的话却让众人瞠目结舌。 “你们记住,能在金融市场里捞到大钱的人,不是股民,不是炒手,甚至连机构都只能获得一些蝇头小利,而真正可以成功的是那些能搅动市场的人。”李斯文抿嘴一笑:“现在你们觉得自己的分析还有意义吗?” 众人一声不吭,显然李斯文把自己比作成了可以搅动市场的人,就如同索罗斯一样。 而这种自信到底是源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