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阮白激烈的挣扎着,哭了,可是却被慕少凌给禁锢的动弹不得。 无奈,阮白只能用受伤的声音低泣着:“慕少凌,我不要打针,我不要” 没有人知道,阮白对针的恐惧有多深,那简直是她的噩梦。 李慧珍母女曾经经常变着法子的虐待她,挨打、挨骂、甚至罚跪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后来李慧珍怕阮利康发现女儿身上的伤痕,母女俩想出了一个恶毒的方法,就是用又长又尖的针,在她身上乱扎,惩罚她 那时候她还不大,营养不良的身体力气也不大,怎么反抗得过李慧珍? 一根根细针扎在自己的身上,那些密密匝匝几乎看不出来的小伤口,让她痛不欲生,偏偏针眼消失的快,她向爸爸告状都会被说成是无理取闹,不接受后妈的照顾,太能作。 直到她读了寄宿高中,才摆脱那种可怕的状况,但也造成了她对尖针的害怕和阴影,一直持续到现在。 众医护人员和其他看急诊的人群,面面相觑,搞不懂这女生为何这样惧怕打针。 他们冷眼旁观,对脸色阴沉的几乎要刮暴风的慕少凌,却不敢多看一眼,三三两两的在一起窃窃私语。 阮白的神色却几近崩溃,此时,她柔顺的头发凌乱一片。 她的双手,更是使劲的掰开慕少凌握着自己腰的手:“求求你不要给我打针” 慕少凌的耐心,几乎被阮白耗尽。 他强制带她来到医生办公桌前,将她推到医生前面。 因为气愤,男人的力度没有控制好,阮白猝不及防的撞到了桌子的边缘。 疼的她当场直喘气。 “阮白,不要胡闹。” 事实上,慕少凌的忍耐力很有限。 众目睽睽下,阮白无理由的胡闹,已经超越了他的忍受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