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嚣张依旧的司马德,梁田也笑了; “跑?我为什么要跑?” “三天之约已到,我今天过来,就是要把你欺负我弟的事,连本带利还回去!” 见梁田那么底气十足,一时间,司马德还真有点被那股气势震慑住了。 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咬着牙又暗骂一声; “曹!怎么同一个坑里摔两次,差点又被白痴给吓到……” 随后,用恼怒厉喝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从这里唬谁呢?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别以为换身衣服、过来掏一分钱小费给泊车服务员,你就能把这比给装圆了。” “无论换什么马甲,你个外卖员、永远都只能是个臭送外卖的!而劳资的姑父是这里的厨师长、副处级干部!” 此话一出,跟在司马德后面的那些狗腿子,一个个都开始跪舔; “是啊,司马哥的姑父,是咱们后厨部门的老大,还是一把手的心腹呢。” “没错,等一把手高升后,司马哥的姑父肯定就是新一把手了,到时司马哥肯定也能成平步青云。” “啊对对对,跟着司马哥的咱们,届时说不定也鸡犬升天,混上个正式编制什么的,光宗耀祖啊……” 这些人的舔狗行为,司马德无比享受着。 对面的梁田则感到即同情、又悲哀,摇头叹息道; “你们现在的样子,真像是地上的尘埃。” “永远只会窝在角落里,妄想等待着有一天,谁走过去的风能带飞你们。” “甚至你们觉得,要是能有幸落在哪个大人物的鞋面上,跟随他走一段路,那就是祖上冒青烟了。” “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样的人生,很可悲吗?” 对于梁田的这番话,那些狗腿子还言辞凿凿的反驳; “有什么可悲啊?很多人努力奋斗了一辈子,都抵不过大人物的一句:我看这个项目给小张吧。” “就是,当尘埃有什么不好,当狗又有什么不好,起码还能分到一口肉吃,现在我只想说,汪、汪汪、汪汪汪汪……” 看着这一幕,梁田再次惋惜摇头,没再劝说什么,只低声感慨自语了句; “或许当人失去自由太久,便和狗没什么区别了。” “不过想想,这也不能怪他们……要怪那些给他们套上绳索的人!” 想到这里,梁田再次愤怒的看向司马德,一字一句道; “像你这种人,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面对好似威胁的话,司马德又一次嘲讽; “说了半天,你这次来到底要干什么?别光从那里虚张声势啊。” “再不搞定动静出来,我可就先动手了,劳资耐心可是有限的!” 至此,梁田从愤怒的状态,一下子又变得平静下来。 但懂得人都懂,这种平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淡定的话语,从梁田口中轻飘飘吐出; “前两天,你那亲姑父,应该收到国资部门的通知了吧。” “然后我想,他一定会看着那通知狂喜,觉得又有捞油水的机会了。” “而你作为他的亲戚,也会带上你吧,毕竟那是人越多、捞油水越多的事情。” “接着,你们会把一些合同都给改了,并迫不及待的去捞上面拨下来的钱。” “一定都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吧,是不是还在庆幸着、想怎么会有那么大馅饼砸下来?” 闻言这些话,司马德那张布满笑容的脸,瞬间僵住了。 因为从梁田口中说出的事情,都是他们酒店里机密中的机密。 并且每一步,梁田说的都准的不能再准! 这代表了什么? 司马德懵了、这回是彻底懵了的那种,下一秒惊恐万分的脱口而出; “你、你个送外卖的……怎、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他现在处于一种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的状态,表情真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梁田终于开怀的笑了;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因为这些事情就是我安排的啊。” “能管到你们国企的,正好是国资部门吧,往年的资金也都是从那里拨下来的。” “可国家拨那么多钱下来,却都养了你们这些蛀虫!而且一养还要养一大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