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层出不穷!” “靠着方方面面的关系,你们是真把国家的资产当成自己家的取款机了?” “放到古代,这就叫上欺下瞒、结党营私,是要诛九族的!” “即使放到现在,你们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等着被抓吧!” 听完这些,司马德紧张到全身都有些颤抖了,总算真真切切被吓到一次。 然而,他仍是不愿相信事实,抱有侥幸心态外强中干的反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天我是亲眼看到的,你就是个臭外卖员,落荒而逃的时候还不忘去前台拿外卖送。” “一个臭送外卖的,怎么可能有调动国资部门那么大的能量?刚才你说的那些,肯定都是瞎编吓唬我的!” 见司马德还在垂死挣扎,梁田冷笑;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好,那我就彻底让你死心!” 话落,远方传来警笛,渐行渐近。 当大批巡捕冲进桃居园酒店大门,做贼心虚的司马德顿时吓瘫在地上了。 但巡捕们没先理会他这种‘小虾米’,直奔楼上的办公室、与一些重点部门。 很快,先是传来些争论声与嘈杂声,却又迅速的平息下去。 可以想象到,是面对抓捕,有些人不服,甚至想用自己身份给巡捕施压。 而等到巡捕们拿出证据、铁证如山,再有关系、再有能量的人,也只能闭嘴了。 看着一个接一个的人被押出来,瘫坐在地的司马德越来越绝望。 其中一个人影被押出来的时候,更是令一向嚣张的他哭出来,因为那正是他位居厨师长的亲姑父。 在两个巡捕抽出空,过来给司马德戴上一副闪亮钢手镯,拖他起来的时候,犹如拖一条死狗。 最大的靠山倒了,司马德的精气神也仿佛被瞬间抽空,萎靡不堪。 不过在被带走之前,他还是用最后的力气看向梁田,问道; “你、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见司马德这个样子,梁田也不隐藏了,娓娓道来; “好吧,就让你死也死个明白。” “其实我和我大鹏表弟都早就告诉过你,我的身份并不像你看上去那么简单。” “送外卖是我的职业不错,但我也确实给大鹏买了一辆911,还给他家里买过别墅。” “而我之所以能那么有钱,是因为我投资了很多大企业、大公司,乃至曾经投资过一个国家重点项目。” “由此结识了除商界外的一些朋友,正巧他们手里也有些权利……哦、不,我更愿意称之为他们有的是职责与义务。” “所以每当我发现一些不公的事时,都会与他们合作,拆除掉那些制造不公的人和关系网,从而达到震慑其他隐藏更深之人的作用。” 这时候,李菊也来到梁田身边了,他笑着过来补充道; “国资部门这次抓住了一个典型,可是高兴坏了,通报出去后,绝对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也是这些人胆子大,上面拨下那么一笔巨款,竟然都不想想钱是从哪里来的吗?真能那么容易吃下去?” “又是改合同、又是冒名顶替领取,嚣张、实在太嚣张了,哦、对,这小子,和他那姑父,还得再加上一条。” “滥用职权,私自篡改员工劳动合同,还加了一条根本不合法的违约赔偿,简直是胡闹!身在这样的事业部门,就能不把司法放眼里吗?!” 司马德听着他们自以为能瞒天过海的事,居然被这么清楚的说出来。 那感觉就像待在一个四面是镜子的屋子里,本以为他们只能通过镜子看到自己,别人看不到他们在里面做的事情。 却万万想不到,那四面的哪是镜子,明明都是单向透视玻璃,外面更是站着很多人,清清楚楚看着他们一举一动呢! 待知道了真相后,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此时,梁田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问向李菊;M.. “李哥,咱俩算朋友关系吧?你现在是什么级别的干部了?” 李菊想也没想回道; “我现在是巡捕局菊长、外加副柿长职位,属于副厅级。” 闻言,梁田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转头看回司马德。 “怎么样,我这副厅级朋友的关系,比你那副处级姑父的关系要大吧?” “不知道你记性怎么样,还记不记得,你三天前说过的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