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工地经过正规手续审批,合规合法,你们无故围堵钱氏工地,阻挠工期,便是犯法,全部给我抓起来。” 董余波双手背背在身后,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 余龙也懵圈得很,“董局,你真要把我抓起来?我是余龙,余家家主的子侄。我们余家遵纪守法,这块地皮也是我们余家的,我们犯什么法了?你是搞错了吧?” 余龙不相信董余波真会抓自己,他还觉得董余波是不是想逗林阳玩儿。 然而,直到他被送上安全局的车,余龙才反应过来。 “你们不能抓我,我是余家人,我们没有犯法……” 可不管他怎么嘶吼,都没有理会他。 “林先生,钱先生,我还需要请工人到安全局配合做人证。” “好。”钱华痛快地点头,很快便选出代表,送去安全局。 而余氏那些团团围住的工程车也董余波全数没收。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钱华十分的惊愕,“林阳,那董余波是你叫来的?” 林阳但笑不语。 那董余波是元安昔日的手下。 董余波没有见过自己,但是却见过元安,也一直是元安的死忠粉。 这次的事情,余家可以只手遮天,钱氏也可以进行反击。 对与不对,便全凭能耐了。 钱老太太等人眼看余龙这边的人全数被抓走,围堵的工程车也被清走了,不由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大喜过望。 “那冯少果真是靠谱啊,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能治得那余氏那边服服帖帖的。” 钱艳菲也不得不佩服起钱哲的本事来。 “艳菲,你一定要好好地感谢冯少啊。”钱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道。 “嗯。”钱艳菲用力地点头。 “妈,你们怎么来了?”钱华看钱老太太被钱艳菲扶着,脚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立即紧张起来,也有些埋怨钱老太太跑来工地。 “不来怎行啊?我们担心啊。” “这不是事情解决了吗。”钱华无奈,“妈,您不必操这么我心。 钱老太太冷哼一声,“哼,我不操心,这事能解决吗?要不是我让艳菲给冯少打电话,你们现在还被困在里面,分分钟被送进安全局。” 钱华一愣,“这事不是林阳解决的吗?怎么和冯少扯上关系?” “林阳解决?”钱老太太也是一愣,随即摇头,满脸的嘲讽。 “林阳告诉你他解决的?” “确实是我解决的。”林阳点头,“我托了关系……” “林阳,你吹牛的毛病怎么就不改呢?”钱艳菲冷冷地瞥了林阳一眼,“连冯少的功劳你都要抢,也太不要脸了。” “也就我这个二货儿子信你,我们钱家上下,谁会信你林阳有本事给钱家化解危机?还能使动安全局局长?”钱老太太嫌恶地摇头。 钱艳菲双手抱胸,充满蔑视地盯着林阳,“林阳,我再次奉劝你一句,做事不要这般不要脸,你知道上次你闯出大祸,诬蔑冯少的名声,我在冯少面前费了多少口舌,他才答应撇过此事。” 林阳冷笑,“他?放过我?” “没错,要不是冯少大度,你以为你如今能地站在中州这块大地上?早就被人碎尸万段了。” “呵。”林阳嘲讽地笑,“你不是说姓冯的有慈善心,菩萨心肠?还能将我碎尸万段?看来在你的心目中,他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那不一样。”钱艳菲狠狠地白了林阳一眼,“再好的脾气,再温和的性格,也会被惹恼,冯少又不是水做的,就算是水做的,也会有凶险的时候。更何况你做的那些烂事,要是我,你当时就活不过当晚。” 林阳摇头,“是我让他留一条狗命回中州,给他的父亲汇报,让他们擦干净脑袋等我去取,而不是他不放过我。” “你就吹牛吧。”钱艳菲冷笑中带着怒意,“若不是中州盛会,若不是如今天威集团要成立,没人有空理会你,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胡言乱语?” 林阳摇头,知道再说无益,干脆闭嘴了。 钱华皱眉,“艳菲,你的认知都是错误的……” “停!爸,你别说了,我不想听。”钱艳菲冷冷地打断了钱华的话。 钱华也无奈到了极点,也闭上了嘴。 “艳菲,我们回去,你立即邀请冯少,来我们家里参加家宴,到时我们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钱老太太转头,对钱艳菲说道,“依我看,就把我们从省都带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