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金蟾送给他吧。” 这是要把当初的镇宅之宝给送出去了。 钱华脸色一变,“妈,送出金蟾会不会太过份了?” “怎么过份?冯少这是挽救了我们一家的生命财产安全啊,不然像今天这架势,那余家势必是要把我们钱家搞破产……”钱老太太不悦地开口。 要不是有金蟾拿得出手,她还想把钱艳菲送过去。 可惜,如今钱艳菲和林阳还没办完手续,这样就显得没诚意了,也会掉价。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冯哲出的力。”钱华质疑道。 “你难道现在还指望那个只会吹牛的林阳能给你出力?”钱老太太气笑了。 “冯家不是好东西。老太太,我劝您还是别想着讨好他的好。否则到时候人财两家,哭都哭不赢。”林阳忍不住规劝道。 “你闭嘴,你这个龌龊小子,为了对付情敌,真是什么谎话都编得出来。冯少有问题,你倒是拿出实质证据来啊。”钱老太太怒斥道。 钱艳菲也怒瞪着林阳。 她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不愿意相信林阳的话。 “实质证据拿出来又该说我诬蔑他了。”林阳叹气。 “那是因为你只会诬蔑人。” 钱华皱眉,“我相信林阳,那姓冯的一定有问题。金蟾不能送。” “哼。这事可轮不到你作主。”钱老太太冷哼一声,强势地开口。 钱华无奈,只得对林阳道,“林阳,你刚才饭都没有吃上,我现在送你去吃饭吧。” “好。有劳钱叔了。”林阳点头,当即打开钱华的车门准备上车。 “林阳,我们刚搬来中州,住的房子小,也容不下外人。你可千万别想着住到我们钱家来。”钱老太太突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