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可她只看见了安德莉亚,这让她柔软了的心再次冷硬了起来——这只是个小怪物。 她冷笑一声,开车回到家中,将小怪物锁在了房间。 这种没有用,又对她产生恶意的小怪物最好永远被关住,省的出来祸害人。 * 这是菲欧娜出门的第二天。 西弗勒斯在心中默念着。 她至少也要等到明天才会回来。 一想到这个,西弗勒斯又没什么精神了。 今天出现在报社门口的报童比平日少了一些,这让报社外面显得整洁了些。 很快,艾文就出来了,他一如往常地给报童们分配工作。 西弗勒斯没有凑上去,他漆黑的眼瞳扫过那群聒噪无礼的家伙——没有小约翰和他那些讨人厌的跟班们。 这个发现足以让西弗勒斯心生愉悦了。 旧街的行人依旧死气沉沉,随着这些还算活泼的报童们如鸟雀般散开,蹿进一条条肮脏老旧的街巷后,旧街又如一个迟暮的老人一般了,变得像是黑白照片里的世界。 “西弗勒斯。” 艾文?霍尔打发了最后一个报童,才走到西弗勒斯面前将一沓比往常厚了不知多少的报纸交给了他,“最近要辛苦你了,因为小约翰生了病,他的一部分工作只能转交给你了。” 艾文调笑着拍了拍西弗勒斯的肩:“我记得你很喜欢小约翰的工作范围,现在它是你的了,报社会支付给你额外的报酬。” 西弗勒斯已经不想再去纠正艾文的错误发言了。 而且这对他而言,的确是一件好事,这代表他又多了一个和菲欧娜见面的途径。虽然这只是因为小约翰生病暂时的移交,但小约翰的病…… “……小约翰病的很严重,他的脸和手肿得像是膨胀了的面包和他一起的那几个小伙子也得了一样的病,准是一块儿碰了什么有毒的东西。” 虽然没得到西弗勒斯的回应,但艾文还是一个人自娱自乐一般说了下去:“西弗勒斯,你可不能学他们,对了,今天工作那么多,不用给我带晚饭了。” 说到最后,他居然又暗搓搓伸出手想揉西弗勒斯的头,西弗勒斯警觉地向后一偏,避开了他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艾文讪讪一笑,收回了手。 对小约翰他们的病,西弗勒斯比他们自己还要清楚。 肿胀药水并不是什么要命的东西,这只是个恶作剧,等过段时间,西弗勒斯觉得他们得到足够的教训了,就会用消肿剂帮他们恢复。 有点可惜的是菲欧娜不在家,不然他今天就可以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菲欧娜之前一直希望他能给她送报,因为小约翰的目光非常不礼貌。 西弗勒斯默默地想:他早该教训小约翰了。 因为知道菲欧娜这几天不在家,他把菲尔德家的报纸压到最后去送。 工作量的加大让西弗勒斯不再像以往一般如鱼得水,等到最后一家的菲尔德,西弗勒斯已经非常疲惫了,他步伐缓慢地爬上山坡,白房子依旧好好筑立在原地,门口却多了一辆红色的小汽车——是克丽丝的车。 如果克丽丝的车在这里,那是不是代表菲欧娜已经回来了呢? 西弗勒斯期待地按响了门铃——西弗勒斯知道克丽丝自高自大,不乐意同报童接触,她似乎对小镇上的人都有一种异常的敌意,所以来拿报纸的只会是菲欧娜。 “咯”地一声,门打开了,有人在家。 “您好,这是今天的文学报。”西弗勒斯的喜悦还未表露便被门内的女人粉碎了。 女入不耐地夺过他手中的报纸,“现在你可以滚了,肮脏的小鬼。” 她讥笑一声,狠狠将他关在了门外。 西弗勒斯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不甘心地踮起脚往里面看——不对劲,实在不对劲——可他什么也看不到。 犹豫了一下,他拔脚向后方跑去,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必须去看看菲欧娜怎么样了。 他极其迅速地爬上了金盏花花园外的英国梧桐树,向二楼眺望过去——他看见了。 二楼的阳台上站着一个小小的女孩,抱着一只耳朵大得奇怪的黑猫。夏日的热风吹起她洁白的裙角,似要裹挟着她奔向远方。 在梧桐叶浓烈的气味中,西弗勒斯认出了那条裙子——那是他初次见到她时,她穿的那条。这也是西弗勒斯最喜欢看菲欧娜穿的那条,在满目金黄中,她身上温柔的洁白,像是仲夏夜最美的梦。 她看上去不太好,脸色苍白,而且她只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站在二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