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萧长捷和裴景和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天了。这十天,早上虎子按时来找萧长捷学功夫,萧长捷心情好就教他个一招半式;心情不好就抽查他被大周律。 而萧长捷的心情,完全取决于今日是谁做饭。 要是今儿个是云天做法,那全家人的心情都会非常好。 要是轮到萧长捷自己做饭,那么家里其他三个男人不但吃不上什么可口的饭菜,还得承受萧长捷莫名其妙的怒火。 比如今日,裴景和一脸无奈地看着厨房里要下面条的萧长捷,先是在切菜时差点将案板剁碎,再是烧火时差点将屋顶烧了。 连一向不进厨房的他的无奈了,连忙阻止道:“娘子,要不今日就算了,我们一起去外面酒楼改善伙食可好?” 裴景和求救的眼神被武典准确地接收到了,武典也开口劝道:“弟妹啊,你不必太为难自己。人嘛,总有自己不擅长的事。不是我说,你这个厨艺,你和老弟平时都是吃什么?难不成天天下馆子?” 萧长捷拎着锅铲,面无表情地说:“嘴太挑的男人娶不到老婆。” 武典反驳道:“我不是嘴挑啊!是你做的这个饭太······师弟,你瞪我做什么?我哪里说错了!她做饭就是·····” “就是什么?”萧长捷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手中的菜刀,冷冷地说:“有的吃就不错了!再废话老子砍了你炖汤!” 裴景和见状连忙将武典拽走,笑着说:“没事,娘子,你开心就好。你开心,就是我们家最大的事。至于这饭,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武典叹为观止地看着裴景和,表情明明白白地写着,你居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裴景和无奈地回望:生活所迫!你成亲了就懂了。 武典看了一眼云天,骄傲地想:他们家云天才没有萧长捷这么多破事!他们家云天是世界上最温暖的人。 完完整整听得到两人心声的云天无语地捏了捏眉心,心想:要不还是让萧长捷把这两个人毒死吧。 萧长捷折腾了一个时辰,最后端上桌了五碗热气腾腾的面。 做完饭心情大好的萧长捷看着桌上的四个男人,笑着说:“开动吧。” 裴景和、武典和云天,你看我,我看你,笑的开心但谁都不动筷子。还是虎子年纪小,不懂得人心险恶,提着筷子就吃了起来。虎子吃了第一口,整个动作就僵住了。 谁能告诉他?这碗里究竟放了什么? 酸甜苦辣咸怎么能在一个碗里同时存在? 虎子求救地眼神递给了三个年长的男人。裴景和的笑容温和,仿佛在鼓励他吃下去。武典的表情同情,仿佛在说徒儿你真是辛苦了。只有云天伸出手拦住了他的筷子。 虎子高兴地看着云天,神情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谁知云天下个动作却是将自己碗里的饭往他碗里一倒,慈祥地说:“虎子还小,多吃点,才能长大。” 虎子的脸垮了下来,没好气地想:天天吃着东西!有没有命活到长大都难说! 而始作俑者萧长捷完全没有看懂桌上四人的表情,她兴高采烈地端起碗吃了一口,感叹道:“哇,我的厨艺果然功力不减!从前营里的兄弟都好这一口我都不做!你们真是有口福了!” 随后萧长捷扑哧扑哧地几下就将碗里的面吃了个干净,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裴景和见状,也拿起来尝了一口。他皱了皱眉头,不解地看了萧长捷一眼。 武典尝了一口,噗地一下吐了出来,嫌弃地大声说:“这什么味儿啊!” 萧长捷白了一眼,没好气地说:“有些人自己没品味就算了,还攀扯道饭身上。” 武典委屈地看了一眼云天,云天递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自己拿起碗尝了一口。随后他严肃地对着萧长捷说:“你跟我来!” 萧长捷一头雾水地看着他说:“什么事啊?不能在这说吗?” 云天看了一眼裴景和,迟疑地问:“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 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大条的萧长捷大剌剌地说:“说呗,都是自己人。” 云天见状,也不再隐瞒,直言道:“你味觉出了问题。这种情况多久了?” 萧长捷还在拍肚子的手一顿,沉思了片刻说:“走吧,我们屋里说。” “就在这说。”裴景和说话了,带着萧长捷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强调说:“就在这里说,你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总该知道!” 云天有些无奈地看着萧长捷,萧长捷虽然有些惊讶,但想起裴景和这个人心眼多,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