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有栖心里有鬼,害怕被长辈瞧出来,难免紧张了下。 说到底,两人紧张,是因为见他们的人,是江忘忧的母亲。 这两人自小没有母亲照拂,但所见所闻,让他俩都认为,这世上的母亲,是最爱孩子,最了解孩子的人。 “怎么,默认了自己心术不正?”看他半天不回话,岳明阳又激了他一句。 木有栖白他一眼:“明日我们还是各自不熟,你莫要习惯成自然。” “木公子何出此言,在下虽与你住在一处,但绝无与你交友之意,你多虑了。” 看他立刻切换了角色,木有栖收了收心,行礼道:“那岳公子,今夜就此别过。” 回到自己院子的江忘忧,回顾这忙碌而混乱的一天,脑子昏昏沉沉。他正欲休息,便有家中丫鬟来传话,说母亲请见了那二位刚住进来的公子。 住在江家主宅的只有段家和方家几人,他突然邀请两位出身不高的朋友,母亲好奇也是难免。江忘忧虽有些担忧,终究没有过问,还是做完晚课后就安寝了,明日还有得忙。 江家讲学还是分开了男女,以免互相影响,女子在内院学堂。 方袅袅本来有些害怕,在司徒清清的陪伴下,她又结识了一两位友伴,很快融入了环境。 苏青荷这不是第一次来江家听学,但她发现内容有了很大变化。 三年前主要是女德妇德,一些烈女传等,另外还有些诗画欣赏的讲习。 今年学习完听学规矩后,便直接开始了诗画观赏,之后则换先生讲解了修习内功的窍门,还有一些用剑的诀窍。 苏青荷感觉江家能寻到这样的女先生已是不易,而且她讲解得格外细致传神,不觉很是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