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 “试问你们家主子,她配得上长公主殿下的恩典吗?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的狗东西!多看一眼都会污了长公主殿下的眼,滚! 一顿输出猛如虎,不光谢紫苏傻了,那老婆子也傻了。 婆子身边跟着一个粉饰不错的小丫鬟,看样子是那婆子的亲闺女:“少将军!你莫不是鬼上身糊涂了吧?你可不是这样随便骂人的性子,是不是重阳殿下她……” 她威逼利诱你? 可后半句没吐出去,江远就先冷冷挖了她一眼:“别幻想,太美好,你配吗?一个字,滚。” 如棠手顶了顶唐凌:“莫名押韵,江远这方面无师自通啊。” 唐凌没忍住,捂着嘴笑了。 那婆子身边跟着的小丫鬟说不过给哭了,继续争道:“少将军!长公主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我们主子送人来伺候到底是为了三公主啊,我们主子也是好心一片呀!” 是好心一片,只不过这心,终究是用错了地方。 江远冷声招呼侍卫道:“把这小丫鬟带走,她忤逆公主,带去水库领罚。” 地上趴着的那些狗腿子见救兵也被拉去受罚了,顿时开始瑟瑟发抖起来,但已经晚了。 江远谢紫苏的手腕,仔仔细细看了很久那抹发红的印记:“公主想学习怎么拿鞭子打出绽放的红花吗?”他眼神越发深邃,“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你不会的,臣教你。” 江远握着谢紫苏拿皮鞭的手,挥起鞭子,扬起的尘土飞扬,落下时,四周顿时溅起红晕,血绽开成了一朵朵美丽的“红花”。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令人作呕,眼看着人就都要被活生生打死,谢紫苏扔了鞭子,捂住眼睛。 “够了够了,不打了。血太多了,我难受……” 想来也是,她本就没见过这么多血:猩红铺满了石阶以外,台下的人不是背着一身烂肉连连嚎叫,就是失血过多晕厥过去。她平时不见血,会害怕吧。 江远难得听话点了点头,谢紫苏就带着他往府里走。 闹剧收拾收拾也快演完了,可是架不住有人还想听。 那老婆子还不死心,一定要搞出事情来:“少将军,此举恐怕是不妥吧……”后面叭叭的什么没太听清,如棠只记得谢紫苏那一句威慑力拔高的话。 “滚!” 那老婆子见谢紫苏带着江远走了,骂骂咧咧着就像上马车离开,不料如棠一个眼神,唐凌就会意并偷用法术定住了马车。 马夫开不动,一个不稳,婆子径直摔了下来,磕掉了两颗门牙。 如棠见四下无人,冷声命令马夫:“这没你事了,还不快滚!”那马夫一听,吓得屁滚尿流就跑出去了,这附近只剩下他们三个。 “不知南国公主还想对老奴做些什么,我可是寒霜公主的人,公主您对我没有任何处罚的权利。”老婆子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狠话一箩筐一箩筐放着,也没人搭理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怎么能对您出手,太不应该了。” 如棠踮起脚,飞快在唐凌嘴角上落上一吻,然后冲她笑着,笑得天真无邪,一如刚刚教导修炼的那位一模一样:“我动手岂不是脏了我的新裙子,这种事,当然还是我的兄长哥哥来帮我喽。” 那婆子瞪大双眼,不敢置信道:“你,你们……” 如棠撒娇道:“哥哥,她瞧见阿棠亲你了,怎么办呀?” 唐凌只看着她,任由着她胡闹。 …… 方才才干透的血迹又染上了新红,那老婆子倒在血泊中,没了气。 唐凌反手变出一个假人和那老婆子长得一样的傀儡:“不要露了马脚,其他人,照实说便是。” 如棠笑着,拉着他就往府里跑:“走了阿凌,看看若苏怎么样了。” 她笑得灿烂,心里没说出口的是,她很知足。 自足一个上仙,任由自己胡闹,然后长剑出鞘。 …… “脉象不错,没有别的大碍。”如棠坐在床边给谢若苏把着脉,名贵的檀木床上挂着的遮帘上,一串串风铃摇晃着。 “往后什么人进府,将军可得好好留意着了,该罚罚,出了事算我的。”谢紫苏气得牙痒痒,“这都是什么烦心事。” “长公主不该拦着臣的,明明公主那么生气……”江远小声嘀咕着,看样子还是想杀人。 可是……人被唐凌做掉了啊?如棠不动声色捏了捏手心。 “我要是不拦着你,你就杀了那将近十个人了,回去父皇要是责罚你,言官因此弹劾你该如何?看看你,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