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选,因为份数天材地宝级别,驭物操控事半功倍。 法宝嘛,算是灵器的升阶了,有一丝大道法则蕴含其中,用得好,威力天崩地裂,用不好,只能当作灵器使唤。 最后的仙兵,估计你这辈子只能看别人使唤,就不说给你听了。” “你那把钝剑不用扔,给我拿来融了,我试着给你打出一把青钢剑,以后再教你一部驭物口诀,等你纳灵之后就可以试着驱物,真要想用的顺心还得炼气才行,在你拥有本命剑之前,可以一直着。” 陈景看着如今手里的青钢剑,不起眼的黑檀剑鞘,缠绳剑柄素吞口,无甚花哨之处。 说是吹发可断,可那是自己鼓足了腮帮使劲吹才行,对比传说中的神兵利刃不相符,直到去过兆安城后才明白,所谓的削铁如泥吹发可断,都有自卖自夸的嫌疑在里边,不过对比城里贩卖的兵刃,青钢剑当得起利刃名头。 边走边想边回忆,徐徐走过城南村,临近山丘难免触景生情,记起第一次抓野猪的窘状,抓到了野猪却没吃到几块肉,听了董爷爷的话,才晓得自己蠢笨,有些时日没打野猪,那群野猪是不是已经多到能呼啸山野了。 清风拂面,里面夹杂有破空声。 “锵” 陈景拔剑斩向来物。 一枚树叶被一分为二,来势凶猛,两截树叶钉入背后树干。 心领神会看向山丘脚下草棚,孟恓意兴阑珊横卧其中,显然对于刚才的没得手感到扫兴。 不得不说孟恓很有游侠风范,家里有屋子不住,总在外面选个地方歇息,还时常挪个地儿,陈景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讲究,最后归结于孟恓独有癖好。 “这都几天没来了,要我请你不成?老穆不在,你就想着要翻天?” 等少年走近后,孟恓张口就是一顶大帽子扣过来。 “前几日在兆安城闲逛,买卖了一些小物件儿,来这里少了些,可我还是来了啊。” 少年言语说不上谦逊,更不敢狂妄,不然等会儿自己必定受罪。 “看来玩的很开心啊,就是不知道手里的剑还耍不耍的开,要不提剑两个时辰让我看看?” “孟叔,咱能别这么闹吗?” “闹啥?我这不是为你考虑么,咱这是从头开始啊,有什么不好的?” “孟叔,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啊。” “少侠剑术大成,这就目无尊长了?” 陈景对于一味自己吃亏的嘴架没兴致,继续下去,孟恓什么难听话都能说出来,只有试试身手,才能让孟恓知道自己练剑是否偷懒耍滑。 “哪敢?” 陈景说是不敢,却提剑上前去,两人都心照不宣,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若是真不敢,那就真不配练剑了。 陈景速战速决,期望以这种方式尽快结束考校。并非不想试着缠斗一阵,可那只是一厢情愿,想凭着小机灵和他们两位打得难解难分,那是做梦,在孟恓面前根本没有赢字一说,纠缠不休到最后,只有输的惨,和输的更惨,先手至少可以输的体面些。 总共也就十多步距离,助跑不过两步,陡然发生变化,周遭零散悬起十几枚落叶,如获敕令一般射向少年,而这时草棚中的那个男人始终还是那个横卧姿势。 陈景起手劈落前两枚叶子,翻转手腕格挡掉三枚,猛地突刺前进两步,或刺或挑或撩,眼看就要结束了,落叶再起。 比上次更多,想想就知道打完这波肯定还有下波,数目也一定更多,可陈景不愿意也不敢开口认输,孟恓可不是事事商量着来的主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孟恓在看到陈景来时举动就觉得心烦,学什么不好学老穆文士风范。 老穆虽然是你师父,但那是用自身修为撑起来的,形似如何,神似又如何?真正内里自身变强才是根本,温文尔雅哪里有亮刀子利索,游侠与野修就是这么势利眼儿。 学究天人与德厚流光,固然能让人高看一眼,可只让人高看一眼远远不够。 再说了,你小子只看到老穆和善一面,未曾看到霸道的另一面,正因有了厚重如山岳的本事,才得以举手投足之间轻松写意。 这些你能学了去?人生二十年都没到,见识不够,臆想却多。今天老子就操练操练你,还敢躲! 陈景当下正应对第三波落叶了,这次至少三十枚,左右腾身挪移挽着剑花,以守代攻,叶子击打在剑身上“叮叮”作响,稍有空隙就转攻代守,刺、劈、撩、竖劈、横砍,这些年来这些基础剑招已经印进骨子里,稳和快展现的淋漓尽致,出剑收剑圆润如意运用自如,有大力而出巧劲。 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