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觉得好,那便是好了。” 唐焱内心一惊,眼中亦多了几分欣赏之色,不过看到女子略微清凉的穿着,不禁别过了头。 “怎么,公子这是嫌弃奴家?”红衣女不怒反笑,坐到了蒲团上,拿起酒壶,自斟了一杯。淡粉色的液体在白洁无暇的杯盏中显得格外通透粉嫩,红衣女挑了挑眉,一饮而尽。 “这倒不是,”唐焱干咳一声,“这才日偏稍许,长夜亦漫漫,姑娘何不先与在下共赏这满天彩霞和绚烂江景?” 红衣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似是自言自语,但唐焱听的清清楚楚,“在这欢场可难得见到公子这般的正人君子,反倒是让奴家多了几分兴趣呢~”边说着,边凑近唐焱身边,即便隔着桌子,红衣女带着甜甜的酒香的气息吐在他的耳畔,有那么一瞬,他的心慌乱似小鹿。 唐焱赶紧起身,离开这满是暧昧的飘窗,踱步到屏风旁,假装看着屏风,实则平息自己的气息。 红衣女笑的咯咯作响,没有追过去,而是继续坐在蒲团上,手搁在案桌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斟着酒,望着满江霞光,一盏接着一盏灌入口中。 见状,唐焱忙上前按住酒壶,问:“纵使是花茶酒,也不宜这般豪饮。” 红衣女抬起头,脸上泛起了红晕,似醉非醉,拉着唐焱的手,摇摇晃晃在蒲团上站起身,原本她与唐焱差了那么些距离,这下两人几乎一般高。 红衣女凑到唐焱耳边,以悄悄地、生怕别人知道的语气,说:“这次是真酒噢......溪、溪儿想醉......” 说完,笑嘻嘻地放开唐焱的手,转身面对江水,扯掉面纱,拿起酒壶直接往嘴里灌去。 唐焱连忙去夺,但已经被红衣女灌掉了大半。红衣女这下是彻底醉了,唐焱一拉,她边往后倒了下来,唐焱接了个满怀。 唐焱哭笑不得,自己不是座上宾吗,怎么照顾起这么个醉美人? 他苦笑无奈之下,正当准备抱起红衣女安置到床上,红衣女手中的覆面红纱飘落,唐焱垂眸一看,怀中女子的容颜竟令他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