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我收起笑容,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询问。 “习惯而已。”朱云道脱掉鞋,盘腿坐在看上。 朱云道今天也去过茶社,施心杰也去过,但是我让孙亢去问时,里面伙计说当时施心杰是单独坐在靠近窗边的桌子。我有些不解,想不通朱云道跟施心杰会有什么联系,可很多巧合太过于巧合了,柯玉年死的时候,朱云道在饭店一楼,当年姚老爷子八十大寿,他也在寿宴,而且他还是姚老爷子秘密买回来用于借阳寿之术的供品。 这些事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姚老爷子八十大寿,柳飞烟、李婴儿也去了,施心杰当年则是在姚家打杂。大寿当晚姚老爷子请的是李婴儿,并非柳飞烟,可朱云道却谎称请的柳飞烟,姚老爷子还试图猥亵柳飞烟。 编造这些谎言的用意在哪呢? “警官,你在想什么?”朱云道见我愣了神,于是开口询问。 我这才回过神来再次看向朱云道,想问什么,却也不知从何问起,便站起身说:“今天谈话先到这儿吧,我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