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十几斤重的大铁锤子轮番起落,不是谁都能受得住的。 因为屋内温度高,所以干活时父亲跟王四儿都是光着膀子。我来到铁匠炉门前,瞬间一股热气就扑面而来。屋内的两人正在专心工作,并未看见我。其实现在轮大锤的主要是王四儿了,父亲的身体也已远不如当年。 两人汗如雨下,大锤小锤轮番,一串叮当响。小时觉得太吵,如今听却顿觉美妙。很快父亲将打好的铁器彷如水槽内,发出“吱啦”一声,一阵白眼倏然飘起,淬火完成。父亲拿起挂在脖颈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才注意到站在门前的我。 紧接着走过来询问:“既然放假不在家好好休息,来这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