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时初暖忍耐着伤口的不适,坐在椅子上蹙着黛眉望着站在眼前身形高大的男人,“我是来工作不是来游山玩水。药我会涂,你留在这里我会被人说闲话。” 薄宴庭把药膏重新装到盒子里,手指尖还带着略微的湿意,她看到这一幕,脸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在男女情事上她却生涩得像个笨拙的新手,毫无经验。 “谁敢说?我叫人拔了他们的舌头。” 薄宴庭理直气壮得令人发指,幽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时初暖的侧脸。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暴君没救了。 “以后你说话稍微注意一点分寸好吗?” 时初暖劝了他一句。 “你有意见?”薄宴庭不爽地拧着剑眉,目光阴沉的令人害怕。 她小心翼翼地说道,“小辞还小,他需要正确的引导,洁癖这一点没法改,其他的我不希望儿子过于像你。” 尤其是处理事情的狠厉手段,和待人接物的强势和专横。 时初暖的话彻底惹怒了眼前阴晴不定的男人。 薄宴庭看着她,黑眸冷沉,隐隐透着不悦,“难道要像你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嗯?” 她什么时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 这个渣男越说越离谱。 “行了,我不想和你吵架。请问薄少,我能下车了吗?” 时初暖做了个深呼吸,懒得和眼前的男人一般见识。 工作了一天,她够累了,只想洗漱完早点休息。 “从现在起,你得住这里。” 薄宴庭霸道地宣布着。 她一脸呆滞的望着眼前自作主张的暴君,不顾一切地做出反抗,“够了,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是你说的,要离婚,要娶别的女人。” 房车里的气氛变得凝重,时初暖气自己在薄宴庭面前始终矮他一个头。 这种被他拿捏和掌控的感觉,令她讨厌。 薄宴庭伸出长臂,一把攥住她纤细的胳膊,将她扯到自己面前,俊朗的五官直逼她眼前,“别忘了,当初要嫁给我的人是你。” 时初暖没有忘记五年前他们结婚那件事,她知道到了今天有些误会依然无法消除。 “是父亲一再强调你没有任何对象,没有女朋友。我才选择嫁给你,当初的你要是意志坚定地选择和林悠梦在一起,在结婚那天你没对我用强的。我没怀孕,我们也不用纠缠到今天。” 她眼尾殷红,湿润的眼眶雾蒙蒙,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流下来。 薄宴庭看到时初暖眼里的泪意,心好像被一只拳头捏住了似的,闷痛的窒息感让他无法喘息。 “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他粗粝的大拇指指腹重重地擦去她眼尾的湿润。 时初暖望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每次想到五年前的事,心里总会涌起当年的那份酸楚。 怨只怨造化弄人。 “所以,我能回去招待所住吗?”她以为他会心软,就趁机提要求。 她是难过五年前那段失败的婚姻,同时也庆幸拥有三个宝宝来治愈她所有的悲伤,她深知自己难以逃脱渣男的魔掌。 为了时家的债务,她要努力搞事业。 “呵!”薄宴庭低头,牙齿用力地啃咬她丰盈的菱唇。 时初暖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眼前这位不可一世的暴君,她双手攥成拳头,拼了命地砸男人的宽肩。 “唔……” 她的唇瓣被他咬破了皮。 时初暖不甘示弱,当薄宴庭占据上风时,她的牙齿咬住他的舌尖。 男人吃痛,双臂按在她瘦弱的双肩,将她一把推开。 她好瘦,平时都不吃饭吗? “干什么咬我?”时初暖揉着唇瓣,清澈的杏眼怒视着眼前的男人。 薄宴庭精瘦的长臂将她圈进怀里,低眸睨着不断做着反抗的女人,微凉的手指尖捏住她圆润的耳珠,“在你出差期间,都得留在房车上陪我。” “凭什么?” 时初暖大怒,想发泄心里的不平衡,苦于找不到途径。 “就凭你想见儿子。” 薄宴庭低头不顾她的反抗,舌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关。 她绝望地闭上眼,为了和小儿子培养感情必须要忍耐这个得寸进尺的渣男。 另一辆房车上,薄星辞躲在厕所里拨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