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一旁的男人单手将时初暖抱过来,她像个小朋友一样坐在了他的腿上,“别乱动,小心后果。” 听到男人面无表情的警告,时初暖不敢再乱动,乖乖地坐好。 他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她似乎感受到什么,在他俯下身的时候,头扭到了一旁。 薄宴庭没有如她所愿,在前座车挡板升上后,她被抵在车座上,他低头吻着她的唇,从唇珠到唇瓣,细细地吻着。她从未感受过他的温柔,这是第一次。 她的手受着伤,被他高举在头顶上,怕她不小心碰到。 空余的手,精瘦的手臂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她动弹不得被紧锁在他宽大的怀抱中,车厢的温热有些热了起来。 时初暖从开始的睁眼到最后慢慢妥协地闭上了双眼,薄宴庭感受到她不再和刚才那么的抵触,心情也有了好转。 一吻完毕,他粗粝的指腹擦掉她唇瓣上的水光,她被他抱到身旁坐下,靠着车座,她在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 有那么一瞬间,她很难不认为,薄宴庭在对她使用美男计。 靠,渣男。 车子在是市第一医院的停车场停稳,保镖打开车门下车,来到后座打开车门,薄宴庭从车里下来,时初暖跟着下车。 司徒衍刚巡查完病房,在楼下大厅遇见了薄宴庭和时初暖。 “宴庭,你身体不适?”他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模样,脸上带着笑意,笑容却不达眼底。 时初暖对司徒衍的印象比较深刻,他像个放浪形骸的蝴蝶,处处透露着多情。 世家公子身上的毛病,她看得多了。 “她的手伤到了。” 薄宴庭捏住时初暖的手腕。 司徒衍嘻哈一笑,在前面给他们带路,“宴庭,你要不复婚算了。” 此言一出,时初暖的脸白了白,薄宴庭看到她的脸色,原本变好的心情一下子又打回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