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我现在的病情还不算稳定。”薄菀笙幻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又担心自己的病情无法得到控制。 贺靖沉拿着纸巾帮她擦掉嘴上的美乃滋,眼眸深深地凝望着她的侧脸,“嗯,听你的。” 车子驶到市区,司机把车子停靠在热闹的大街,贺靖沉下车去帮薄菀笙买奶茶。 他前脚刚走,她后脚也下了车,跟在他身后。 排队的客户,见到长相优越的男人,身后还跟着漂亮的小孕妇,纷纷移不开眼。 “贺靖沉,我想喝芋艿波波。”薄菀笙站在他身后,眼睛盯着招牌上的图片。 贺靖沉回头,发现薄菀笙站在不远处,小嘴巴砸了砸,模样看上去十分乖巧。 “来一杯芋艿波波。” 他站在吧台前点单。 她迈着沉重的脚步,笨拙的身子往前走,贺靖沉害怕她摔倒,连忙走过去扶她。 “跑腿的事交给我就好,你可以留在车上好好休息。”贺靖沉担心周围的人流把她撞到。 肚子月份已经很大了,她要是磕到碰到,他该多心疼。 “车上太闷了,我想下车透透气。”薄菀笙靠在他的臂弯里,眼睛望着吧台里正在准备奶茶的店员,“这里离二环也很近,不如你让司机先把车子开过去,我们散步过去?” 贺靖沉瞧着她眼底的期待,不忍心拒绝,好在现在是夜晚凉风习习,不像白天晒太阳久了,她容易中暑。 “好,就依你一次,不过累了得告诉我,我让司机过来接。”贺靖沉捏了捏她的脸庞,语气宠溺至极。 一旁排队买奶茶的年轻情侣听到他们的聊天内容,纷纷酸到掉牙。 “低调,低调。”薄菀笙脸皮薄,轻轻拍打着男人的手臂。 她的躲避让贺靖沉心情大好,说明她是害羞,不在乎他根本不会露出羞怯的一面。 对于薄菀笙逐渐产生的心情变化,贺靖沉感到无比高兴。 终于,他守得云开见月明。 “笙笙,你是在害羞吗?”贺靖沉凑近她的耳旁,俊美的脸上挂着笑容。 薄菀笙感受到颈窝传来温热的鼻息,她想挪动身子,无奈被贺靖沉的长臂圈住,“谁……谁害羞了。” 贺靖沉嘴角含笑,见她死不承认,他也不强迫寻找答案。 “我很高兴,笙笙终于开窍了。”他笑得合不拢嘴。 本来长相就优秀的男人,笑起来更是清风霁月,芝兰玉树。 薄菀笙稍稍挪了挪脖子,“好热啊,你别靠太近,孕妇怕热。” 贺靖沉也不戳穿她的逃避,趁机偷亲她的脸庞,这时奶茶已经打包好,他接过奶茶递给她,“喝吧!害羞的小孕妇。” “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薄菀笙捧着奶茶,嘟着嘴娇嗔道。 贺靖沉心情大好,对于薄菀笙的撒娇他照单全收。 “走吧!老婆,我带你去散步。” 贺靖沉心满意足地牵着薄菀笙的小手,两人混入了热闹的人潮。 早在他们下车时,保镖就跟在了他们身后,只是和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围观。 当贺靖沉带着薄菀笙走到一家烤串摊位前,旁边正在吃东西的女孩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叔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孩是旁支家族的,与贺听白同辈。 “小雅,我记得你是在校生,现在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游荡?”贺靖沉板着脸,端出了长辈的架子。 贺筱雅咬着手里的里脊串,美眸一转,古灵精怪地说道,“叔叔,你自己还不是带着女孩到处瞎逛游?” 被对方称呼为“女孩”的薄菀笙正在喝芋艿波波,腮帮子吸得鼓鼓囊囊的,像膨胀的棉花糖。 “没大没小,叫婶婶。”贺靖沉睨了贺筱雅一眼,立刻向她介绍薄菀笙的身份。 贺筱雅做梦也没想到,她叔叔可是传闻中不近女色,杀伐果断的笑面虎。知道他订婚了,怎么几个月不见连女人都带回家了? 她还小,又刚考上大学,对于薄菀笙的事听到的不多。 “不是吧?我婶婶换人了,你未免也太花心了。”贺筱雅替谢怡抱打不平。 薄菀笙继续喝奶茶,不动声色地甩掉贺靖沉的大手,对着摊位老板喊道,“老板我要铁板鱿鱼,两串里脊肉,烤面筋,不要辣,其他都加。” 贺靖沉看到她甩开自己的手,对着贺筱雅瞪了一眼。 “不要乱说话,我从头到尾就只有你婶婶一个女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