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薄菀苼,你居然骂我妈。”贺宽气得踢开椅子正要往前冲。 贺耀华理智的拦下了他,“阿宽,别冲动。” “父亲,为什么要拦着我,贺听白不就是个油头粉面的戏子吗?”贺宽气不过,有人说他妈是买酒女,他为什么不能骂戏子。 贺靖沉看了一眼保镖,“听白,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不会插手,既然你已经接管了分家,那么就该拿出魄力,要不然以后你如何服众?” 听完他的提醒,贺听白对着保镖喊道,“先把他带下去。” “贺听白,你敢。”贺耀华咬着牙问道。 “为什么不敢?小叔叔都说了,分家是我掌管,就该拿出魄力。”贺听白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下。 贺耀华眼睁睁看着贺宽被带走,他决定等寿宴结束再去求贺老爷子做主,暂时先忍一忍。 贺靖沉宣布寿宴开始,他走下台阶来到薄菀苼身旁,她一向爱喝的佛跳墙一点没动,他皱着剑眉关心地问道,“这汤不好喝吗?” “好像味道有点奇怪,你闻闻。”薄菀苼把汤推到他的手边。 管家跑过来找贺靖沉,贴着他耳边轻声禀报,“家主,出事了。” “父亲,你先坐着,我去一趟。”他离开前让贺老爷子照顾薄菀苼。 他微微颔首,“我会替你照顾好这丫头的。” 薄菀苼吃着芙蓉糕,喝着保镖送到眼前的果汁。 贺老爷子觉得她很小心,这么做是对的,她肚子里的第一胎无论是对贺家还是薄家代表着新的希望,不能马虎、大意。 偏厅,被管家抓到的老婆子和一名佣人跪在地上。 “家主,这是从老婆子身上搜出来的东西。”老管家把透明的瓶子交到贺靖沉面前。 他看了一眼瓶子,里面是透明的液体,具体是什么作用没人知道。 “家主,是管家冤枉我了,这东西就是普通的调味品。”她依旧嘴硬,抵死不认错。 贺靖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另外一名佣人,“她是怎么回事?” “回家主,是偷吃被抓到了,喝了一碗佛跳墙。”老管家如实禀告。 贺靖沉想到薄菀苼说今天的佛跳墙闻着奇怪,于是拧着剑眉问偷吃的佣人,“那碗汤奇怪吗?” 佣人单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得说不出话。 站在旁边的佣人见到她表情如此痛苦,手捂着肚子不放,有了大胆的猜想,“她不会是流产了吧?” 贺靖沉一听流产,再看一眼老管家拿在手里的瓶子,俊美的脸庞如同覆了一层寒霜。 “来人,把东西送去化验,等出了报告再回来,中途不得离开。”贺靖沉已经有了大胆的猜想。 跪在地上的老婆子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 “把她送去医院救治。”贺靖沉吩咐老管家。 “是,家主。” 贺靖沉不敢让薄菀苼吃贺家的东西,就怕有个万一和闪失。 最后保镖把老婆子带走,没收了她的手机。 贺靖沉重新回到席上,他神色紧张的握住薄菀苼的小手,“桌上的饭菜你吃过没?” “吃了老头儿给我的芙蓉糕,还喝了保镖从别墅里带来的果汁,这些东西是你那边的管家安排的不是吗?”她眨眨眼,水润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紧张兮兮的男人,“怎么了,你一惊一乍的?” “等调查清楚我再告诉你。”贺靖沉趁着别人不注意亲吻她的脸颊,声音在颤抖,“笙笙,这些东西别吃,可以吃保镖带来的。” 贺老爷子听见了他的话,连忙言明,“芙蓉糕是管家去老字号预定,只有我爱吃这玩意儿,不是出自家里厨房。” “嗯,我知道父亲。” 贺靖沉十分了解芙蓉糕的来历。 薄菀苼懒得操心,继续吃吃喝喝,酒席一直持续到中午还没停,中途贺靖沉陪着喝了几杯酒,她在佣人的护送下睡在老宅的卧室里。 这间房是贺靖沉年轻时居住的地方,薄菀苼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贺靖沉推开卧室的门,他身上带着酒气,朝着薄菀苼走去,从她身后抱住,下巴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找什么呢?小丫头。” 薄菀苼听见男人略微带着醉意的磁性嗓音,身子一哆嗦,耸了耸被男人压住的肩膀,“干嘛呀!臭烘烘的,先去洗漱。” “先告诉我,你在找什么?”贺靖沉抱着她,酒气喷洒在她的脸庞。 她咬住唇瓣,略带害羞地启齿,“就找……找你以前收到的情书,我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