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 贺靖沉听见薄菀苼直白的发言,笑着把她从前面扳过来面朝他,“小傻瓜,谁敢追我?” “你的意思我追你我是傻瓜?”薄菀苼气得伸手捏住他的手背,推开他往床边走去,“贺靖沉,你肯定收藏着一些女人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我很好奇谁会送你东西……” 贺靖沉意识很清醒,这几杯酒还不至于灌醉他,往薄菀苼身边一坐,“有,不过在别墅的保险箱里,等回去我拿给你看。” 薄菀苼一听还真的有,并且用保险箱装起来的,气的一脚踩在贺靖沉的脚背上。 “出去,我要睡了。”她闷闷不乐地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 贺靖沉察觉到薄菀苼在生气,他抱住她,笑着问道,“真生气了?” “不敢,我哪敢生你的气。” 她嘴硬得不想承认。 贺靖沉开心地发出闷笑,连胸膛都在震动,“小傻瓜,这辈子值得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薄菀苼蒙住被子的脑袋瞬间发热,以为自己幻听了。 “嘁,男人三分醉骗到你流泪。”她才不相信呢! 他们躺在床上,门外传来敲门声音,“什么事?” “家主,医院那边来消息了。”门外是老管家的声音。 贺靖沉起床,薄菀苼也跟着起来,打着哈欠靠在他身上,“进来。” 老管家打开门,看到他们坐在床边,老脸一红,总觉得自己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那边说,那个佣人流产了。” 贺靖沉眯着眼眸,他突然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有老鼠混进贺家内部想伤害薄菀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