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想足足睡了21个小时才醒来。 陆焉臣急匆快步回来的时候,郑长青站在床边,让两个手下一左一右地把高佳丽摁在地上—— 提着刚烧开的滚滚水壶的方月见到门口出现的陆焉臣,赶紧跪下求情: “陆先生,求求你劝劝徐小姐,这么烫的开水浇下去会死人的......” 话还没说完,方月眼见着陆焉臣的身影快步从眼前掠过——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一直生羡的温柔声响起。 徐想看着凑到身边来的陆焉臣,有点晃神。 她读书少,对陆焉臣的五官,只能感叹一句: 卧槽,好帅! 他的肤色比常人的都要白些,在眉骨和鼻梁的嫁接下,显得眼窝比较深邃,一双标准的双眼皮桃花眼,唇色自然带粉...... 她视线聚焦盯在他眼尾长到发翘的睫毛上。 好羡慕...... 许是徐想的目光过于呆直,陆焉臣抬颌: “医生叫了吗?” 郑长青低头:“徐小姐说没事......” 陆焉臣眉头一皱,刚想说什么,徐想扯了扯他衬衫袖口—— 他顺着低头,徐想正好松开。 “我没事。”她嗓音有点弱不上力。 紧接着看向地上跪着的方月,“求谁都没用,我要是你,尽快浇完,免得多加痛苦。” 方月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冒热气的玻璃茶壶,又看了看被摁在地上的高佳丽,颤抖着摇了摇头,快要哭了: “徐小姐,我不能...我下不去手...你...你让他们来吧!” 徐想冷淡:“你不敢的话,那就跟着一块躺着,替你的好姐妹分担一半?” 方月瞪大了眼:“我...徐小姐,我并没有伤害过你......” 为什么要这样为难她? 徐想:“你的阿丽姐虐待我的时候,你有太多的途径去制止,你选择放任的时候,从另个角度来说,你也是一份子。” 有罪的不是旁观者,是那些明明能伸手的人,却选择了冷漠。 方月:...... 她看了看手边的开水壶,又看了看旁边的高佳丽,胆小害怕之下,她起身把水壶提了起来—— 高佳丽费劲扭动挣扎:“方月,方月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我把你带进来,你现在还在老家那个破地方拿着两三千块钱的工资,说不定早就被你妈半卖半嫁出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方月哭着,嘴里呢喃不停。 她看出来了,徐小姐不会放过阿丽姐。 她不浇,也会有别人动手。 她还得跟着一块遭殃...... 手里的水壶慢慢倾倒,壶嘴的热气泄出,一声破天的痛苦喊叫随之响起—— 方月把脸偏向一旁,紧紧地闭着眼,害怕地跟着大哭起来。 热雾浮朦半空,她有听徐想的话,倒的很快。 差不多浇完,方月赶紧把水壶放下,去查看高佳丽的情况。 “徐想你这个婊子,啊——不要脸的小三,骚货**......”.. 开水浇在皮肉上,那种痛苦,让高佳丽骂人的声里都是颤抖的疼。 “阿丽姐,你...你快别说了,我给你叫医生......” 方月跪坐在旁边,着急忙慌的拿出手机—— 高佳丽要痛死了,什么理智都没了,她嚷着喊着: “我就要说,她就是个给钱就能上的唔唔......” 脏言污语还没说完,郑长青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了高佳丽乱吠的嘴上。 “把人拖出去。”陆焉臣发话。 郑长青让两个手下把高佳丽拖出去,方月哭着一块跟了上去...... 那声声痛苦呻吟渐渐走远,直到安静下来。 “想想,发生什么事了?”陆焉臣看徐想的目光柔和,含隽着痴痴的执意。 徐想有意无意地避免跟陆焉臣视线相交,淡淡告知: “你刚才不是听到了吗?因为我是你养的女人,暗里被指点,被骂都是正常,睡着的时候还会被掐、被扇巴掌,被粥烫......”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委屈,脆弱里,又透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