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倔强。 陆焉臣眉头一蹙,偏头给了郑长青一个眼神。 郑长青明白过来,迟疑了两秒,到底还是离开了房间。 因为躲着陆焉臣的目光,徐想不知道他跟郑长青两人的眉来眼去。 听他不回应,徐想抬手,故作抹眼泪的姿态,伤心哀怜: “陆焉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欺负我......” “以后谁要是敢说你半个字,我把她舌头割了。你别生气......”陆焉臣声线压低了几分。 徐想不依:“陆焉臣,我想要活在阳光下,不管是身份,还是环境,如果你做不到,我还会死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在陆焉臣危险眯起的桃花眸中,徐想没骨气的把剩下的气话给咽了回去。 “你就这么想逃离我?” 他不明白他对她到底哪里不好,让她三番几次,铁了心的想跑,哪怕是死,也不愿意待在他的身边? 男人的思维是直线,而陆焉臣的直线尽头,是死路。 极其不受控的生出什么极端想法。 徐想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低气压,连忙软和了语气: “我不逃了陆焉臣,我想了很多,其实你什么都好,对我也好,我只是不想脖子上有根牵引绳,我想像个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可以四处旅游,可以去吃各种好吃的,无聊了跟朋友去逛逛街......”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普遍生活了。 可对于原主来说,却是一种奢侈的愿望。 她就像是陆焉臣看上的一只宠物,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却处处限制她...... “要么娶我,要么放了我。”她仰着头,眸底有些试探的意思。 陆焉臣眉间折痕加深,满是质疑的不解:“你、想嫁给我?” 当初是她千推万拒,把‘陆太太’这个身份当成刑罚一样,哭着不要...... 要是换做之前,他估计要高兴疯了。 可现在这话听进耳朵里,疑惑占了全部。 陆焉臣的视线具有很强的侵略性,徐想有点心虚。 她知道,按照原主的性子,带着陆焉臣妻子的身份去死,是会脏了她的坟的。 原主不要做陆焉臣的妻子,那是她傻! 徐想抿抿唇,收了收思绪,继续控诉: “你也听到那些脏话骂的有多恶心了,凭什么唾沫星子都往我一个人身上吐啊,就算你不娶我,你也得把婚离了,这种不干不净的污名,我受够了......” 说完仰头,眼里含泪,满脸委屈苦相: “你不想娶我?” 一句反问,直接拿捏了陆焉臣。 “好。我离婚,娶你。” ... 晚上,徐想说想陆焉臣亲自下厨,门外的郑长青才终于能跟她说上话: “你为什么突然要陆太太的名分?” 艾拉现在被困在茶室,逼着签署离婚协议。 徐想站在洗漱台前,仔细端详镜子里新的自己模样,云淡风轻一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摆脱不了陆焉臣,反抗不了索性就好好躺平,堂堂正正的陆太太,难不成不比被圈养的情妇好?” 浴室门外站着的郑长青不说话了。 在徐想被关的那三年,他接触过她。 她楚楚温怜,眼睫总是半耷拉着,眸子多时无光清冷,经常一个人发呆出神。 一举一动透着一股提不起劲的慵懒,可她软声软气的声音里,又满是令人舒心的温柔...... 现在,她许是想通了。 这样也好。 陆焉臣跟艾拉一开始就是利益的捆绑,现在她没什么利用价值了,离婚不过早晚的事。 艾拉也不用抱什么不该有的妄想...... 徐想从镜子里见着门外站着不吭声的郑长青,直了直腰身: “怎么?她是有什么意见吗?” 郑长青:“...有意见也没用,她无权干涉,也无法左右陆先生的决定。” 他没说,艾拉知道是徐想要求陆焉臣离婚,她抓着他,让他把徐想杀了,或者用她家人威胁,让陆焉臣收回这个决定...... 他能用她家人,让徐想对游轮上的事闭口不提,自然也能用她家人,来控制徐想。 只是,唯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