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低着头。 他们把毛巾强行塞进陆焉臣的嘴里,随后又让助理去拿支镇定剂来...... 又是一番折腾,在镇定剂的药效下,陆焉臣渐渐安分了下来。 两人不约而同舒了一大口气。 “秦叔,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不用了,伤口不深,就破了点皮,我回房洗把脸就好了。” 秦叔话里藏不住的疲惫无力,离开时的背影,也不再像以往腰杆挺拔,松垮下来的样子,倒像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沧桑老态。 趁着陆焉臣睡着之前,桑犹往他身边一倒,睡在他旁边,看着天花板,说起: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陆焉臣同样看着眼前的白色,眼泪无声从眼角滑落,没入耳鬓。 他何止是不好受。 他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