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自己要飞走的意思,况且飞的还是主人的天。” “您现在要折我翅膀也折了,服软我服了,面子也您算是找回来了,这样的话……” 她起身,椅子与地面碰触发出声音。 郗溟洲看到她脸上的笑敛了,温温和和的人变得浑身是刺。 那双桃花眼里不再是眼波流转,浓浓嘲讽里裹着喷薄而出的怒气。 她居高临下地对他说道:“那我们该算是,彻底两清了吧!” 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通知。 语毕,她转身,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办公室。 门关上的刹那,屋内文件被抛出,散在空中又落到地上的声音传进她耳朵里,但温知夏决绝地继续往前。 公司里的人看着她窃窃私语。 一个十八线艺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把郗总惹得这么生气,就等着被雪藏吧! 只有她自己知道,进电梯的那刻,胸腔微微起伏,她没那么镇定。 这通脾气发了,但没有预料中的爽快,反而险些要忍不住流下眼泪。 没到晚上,酒吧还没开门。 但郗溟洲想喝,进了一个圈内朋友开的酒吧,照样有人把烈酒和冰块一起端上去。 陆霆 之到时,他已经自己喝了两杯,但看人一点儿不模糊。 以至于,在陆霆之坐下,自然地端过酒杯,他就意识到,他们俩是难兄难弟,谁也没比谁好。 他之前还笑陆霆之为情所困呢! 怎么才这么几天,就风水轮流转了? 他郗溟洲也有为女人买醉的一天。 喝了一大口酒,郗溟洲压下眼角的涩意。 “你知道吗,她不是来道歉的,她来发火,来和我一刀两断。” “你知道吗,见她进来的时候,我拿文件的手都有点抖。” “你知道吗,我现在他妈的居然有点后悔,不整她的话,会不会她也不会把话说那么绝。” 这些在等待憋在肚子里想说的话,伴着一口酒一起被咽下去。 “试过了,明白了吗?” 郗溟洲现在这个状态,他早就料到了。 此刻的郗溟洲,又何尝不像五年前的他呢? 明明喜欢那个人,却亲手一次又一次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