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大汉当即朝地上啐了一口,嗔怒道:“老东西,这小毒物挑了我们兄弟的脚筋,害我们成了废人,单凭这个你们爷孙俩就该死!” “住口!”张舆剑眉紧蹙,厉声斥道:“是你们出言挑衅在先,又设阵欲要取我性命,都是你们咎由自取,何必还要再强作争辩?” “哈哈哈!”另一大汉仰面大笑,然后伸手指向张华,问道:“老匹夫,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做过半点伤天害理之事?” 张华微微一笑,说道:“我是上了年纪的人,有些事都记不清了,你们何不对老夫直言相告?” “老狐狸,谁不知你博闻强记,对天下古今的事物都了如指掌,世人把你比作是春秋时郑国的良相子产,你还喜欢观察天象,因而获得了一把宝剑。” 那大汉目射寒芒,冷笑道:“你难道不知‘难得之货,令人行妨’的道理?” 张华微怔,良久不言。 “你们到底想要说什么?”张舆不太明白,嗔问道。 “小毒物,有不明白的就去问你爷爷,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大汉嘲讽道。 张舆再回头望了望爷爷,只见他摆了摆手,示意护卫先将这四人带下去,好生看管起来。 须臾,室内只剩下他们爷孙两人,张华扶额沉思片刻,便说道:“公安,你父亲近日可有来信?” 张舆点头回道:“父亲上月来信说他在南阳一切安好。”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