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偷偷看他吗?” “我倒是没有注意,不过纨素小娘子和梁家小郎君为了一瓶醋争来争去的,他们俩是互相看不对眼的。” 花姑把钱袋子装进袖中,又道:“怜画和雷岩去客栈找席汝桢的妹妹小杏了,也不知道小杏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住在洛阳时邻居家开的胭脂铺子。” 顺风无奈说道:“就连文澈都对席汝桢没什么印象了,雨轻也不怎么认识席家兄妹俩,也就墨瓷和惜书曾经同小杏有些来往,可惜她们俩都不在这里,雨轻的这些邻居真的很奇怪,要说安静确实很安静,可是除了文澈和陈大娘,其他邻居就像是空气一般的存在,好像都在刻意避开雨轻似的,不同寻常,似乎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安排好的。” 花姑点点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无忧巷的房价可不便宜,按理说开杂货铺的陈大娘根本就买不起那里的房子,不过做这样安排的人应该是出于好心,在洛阳城可是找不到像无忧巷这么安静的住宅区了。” 在一家客栈的房间里,身着牙白布裙的少女正在灯下为哥哥席汝桢缝制衣裳,准备明日探监带过去。 忽然听到两声敲门声,她以为是客栈伙计,便走过去开门,却看到端着一壶热茶的伙计表情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雷岩拿刀抵住他后背,冷笑道:“这茶水你自己先喝一口。” 小杏惊诧道:“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