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前么? 他依然热烈,如雷炙之火,很快就燃烧了她。 王阿渝一直很喜欢和刘启在一起的亲密感觉,真是生为女子特有欢娱的时刻。 恐惧的只是后果,说不定哪天又晴天霹雳,月事又不来了。 这个连刘启也很懊恼,他也希望能无后顾之忧,好好放纵个一年半载的再说孩子的事,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往往还没好好安享一番旖旎风光,那边太医丞就要来警告了:夫人有喜了,这两三个月请暂停榻事。 每到这事,就愣怔片刻,不知道是喜是忧,有子嗣总是喜的,但如此频繁怀孕,自己能......怎么办? 好在刘启现在也接受现实了,种子优良,土地肥沃,两人孕育的天地就是这么容易万物生而丰收,那就好好珍惜每一次耕种。 王阿渝也学会了安慰自己,生育是很麻烦很痛苦,但现在这种时刻就是付出生育后得到的奖赏。 好在两人都有足够的经验和心情,能把这种奖赏做得更细致更惊心动魄。 他们都愿意为了自己而取悦对方。 在生小野猪前,曾经问过他,他是怎么从中得到快乐的? 他说作为男子,其实最快乐的是最开始和结束时,中间的努力全是为了你的快乐。 所以,她才知道他很关注自己的快乐。 这种快乐,包括身体的痉挛,面孔的扭曲,脊背如虾般躬起......他都细细入微看得到,并心悦之。 在刘启心里,榻闱之事,一个人快乐很单调,男子也很容易得到这种快乐,但能让她快乐,自己会更开心,更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