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粮仓内按规矩铺满了农作物,只需要稍作加工就能成为丰盛佳肴,程度丝毫不比宝库差。 就这就是被外面所说“粮仓告危”,确实是危了,危到根本就吃不完,加上囤放的不恰当导致有些粮食都已经有了发霉的迹象,就这还不给百姓吃,还在肆意收割百姓残粮,当真是把贪婪与自私展现的淋漓尽致。 黑衣人拿出包裹就开始搜刮起能拿的粮食,那架势简直是要把粮仓搬空。 不一会一袋就给装满了,就见那人将装满了包裹绑在绳子上,利用杠杆的原理,将包裹运送了上去。 接下来又开始装第二袋,三袋四袋……眼尖粮仓半壁已索然消失之后,觉得差不多的黑衣人这才将最后一袋拿了上去,收好绳子在身上,拿着包裹运用轻功离开了粮仓,临走时甚至不忘将瓦砾重新放回去。 就在当天晚上以小芽镇为首的受灾种地均收获了数量庞大的粮食,粮食之多甚至足以撑半年无恙。而他们更是默契的将粮食收拾好隐藏在一个秘密地点,每次只拿出一点作为入口食,就连平日里的种地插秧也没有落下,营造出一副辛苦劳作不放弃,忍受饥荒的贫苦模样。 月黑风高夜,隐藏期间的督主府内悄然无声的落下一身影,就见其灵活走进厢房内。 动作是十分的娴熟,丝毫不怕会被人发现。 而看那黑衣人的身影到跟盗取粮仓食的其中一人格外相像。 “我竟是不知督主府内出了贼,而这贼居然还能偷到主人屋去。”冷不丁从身后响起了说话声,随着骤然燃起的烛火,躺在床榻上的身影显露出来。 黑衣人倒是不慌不忙地脱下黑衣,单穿一白色内衫站在屋中,被解开黑布下的面容赫然是刘清逸的容颜。 “怎么你这主人不睡,就是为了捉贼。”刘清逸将衣服甩了甩,叠好放在柜子里:“还是说专门在蹲守这贼?” 冷卓君坐了起来,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耸立靠在一旁,神情慵懒:“我怕捉不住她。” 刘清逸笑了:“还有你冷督主捉不到的人。” 冷卓君苦笑道:“大有人在。” 他看着不停逼近的刘清逸,神情是不常见的轻松状态,见其停在面前,他主动伸出双手揽住那人的脖颈,将自己主动送了上去。 一凑近,冷卓君就闻见了刘清逸身上原本淡淡的梅花香参杂了一股淡淡的玫瑰香,而这种花香唯有在皇宫内才会出现。 如此时间,在刘清逸的身上会出现这种味道,一想到白日里的种种状况,再结合当今的灾荒,目的唯有一个。盗窃粮仓作物可是死罪,是要被断头的,身为督主冷卓君本该上报然而现在他却不想再管了。 就见冷卓君揽着刘清逸,迫切的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他破开牙关粗略地吻着,纵使他们之间吻过很多次却仍是抵不过刘清逸。被对方轻易的夺回主动权,挑起了□□,细细舔舐缠绵下暧昧的气息游荡在周身。 来不及吞咽的延水顺着嘴角滑落,分开时拉出羞涩的线条,这吻太过于激烈导致俩人都喘息不断。在亲吻时刘清逸就推倒冷卓君在床榻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躺好,上位者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嘴挂延丝,满脸烧红,衣衫不整的佳人。 “你可真是□□啊。”刘清逸弯下腰贴近冷卓君的耳朵,压低声音充满戏谑恶略的声音成功令耳朵红了起来,就连那身躯都开始有了微微的颤抖。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这种道理,白日里所经历的一切处处都在挑战着本就脆弱的神经,不经历这一遭,他真的撑不住,真的…… 然而换来的只是只是毫不怜惜的强悍,激出了泪花,逼红了眼角。 “冷督主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刘清逸并未管他是否在说些什么,依旧在我行我素。 是啊,这不正是他所想要的是,这是隐藏在胸腔里的器官仍然在发出悲痛。 在还未成为督主,还是学徒时他他也曾在练功时候设想过自己的夜晚会是什么样子,那时候还小对于未来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然而真到了这种时候颠覆了之前所想的一切认知,痛,太痛了。 那是个没有办法填满的枯泉河道,任由瀑布飞泻的填充也无疾而终,只能一刻不停的动作着,侵略着……不允许关闸,增加水流的涌动一刻不停的飞跃之下,终是令河道留存了一点点水。 这个夜晚注定是迷乱而不知足的。 粮仓失窃,一举成为朝廷大事,他人却不敢议论纷纷,只因上位者漆黑如墨的脸色。 落掌的声音不打也不小却足以惊动官僚,他们连忙抬头一刻也不眨的注视着上位的冷萧。 却见对方犀利的眼神环视了整整一圈之后,